妖蓝,你在哪?
作者:红子
发表:2010/11/12 11:5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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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按:尽情的倾诉吧,可以在自己想象的空间里倾诉,哪怕没有人听,自己的心灵满足即可,那个叫妖蓝的女孩听到了吗?赏读,问好。
我只能拉着你走上一小会,去看看这个世界的荣华富贵。我终究不是个好孩子,让你伤心了。 你问起家,问起我的家。 我其实太自卑,不想说起我那个家,那个很远很远的家。 我很早就给你,给你们,说过,我想你们都大概已经忘记了,这多么正常,我这个荒草丛生的大脑里,经过的话语,不该让谁记得,又让谁去默念。 我有点力不从心,当然,这力不从心或许是我对自己的掩护。 我已经好久没回去了,我的意思是我已经好久没见着我那走路蹒跚,皱纹遍布脸颊的父母了。 你怕是不知道吧,那里对你来说就是一片荒芜,四面天际被大山顶起,充满其中的只有风,没完没了的风吹着大片大片的白云,在湛蓝的好像是世界尽头的天空上流动,肃穆纯洁,我和你要是死在这里,我们的孩子会把我们埋在风经过的地埂上,那里长满了冰草,蛇也要经过,有点冰凉,但并不可怕,因为我们已经死了。 但我并不想让你死在这里,这里没有汉堡包,飞机也是那么的高,高不可攀,真的,很多次听见“噢噢”的时候,我就仰着脖子看,看上那么半个小时,什么也没看见,看见的是大片的白,或许是蓝,但我的头已经很晕了,晕的能进医院了,但我知道,医院的救护车找不见我。 我想你早就明了,我有这样一个家,如果你在十八岁的时候遇见我,我会给你预谋我另一个家:我生活在地球上荒谬的城市里,那里没有冰草,蛇也不会出没,我在麻雀勾不着的十三楼,塑料壳子会冒气,一声咳嗽会明亮整个世界,有时候带着摩托罗拉,有时候还有个叫诺基亚的。 但我现在不这样告诉你了,我觉得没有意思,一点意思也没有,这些话是我十八岁的时候要说的,但那时候我没遇上一个能让我吹牛的女人,这个时候我已经不小了,吹牛对我来说已经像嚼过的口香糖。 我怎么阐述也阐述不清楚,我的小灵魂有点折腾不起,我想好好把你握在我小小的手心,在西伯利亚大大的寒流到来时,轻轻的和上一口气,暖着你的身,以至于化了你的心。 可是,我又是这么矛盾,我没有三十万,或者比三十万少一点,在少一点,我都没有,我家太穷了,我爸爸有时候不理我,我妈妈有时候很疼我,这多么的好,这多么的正常,但你知道,这个世界已经不正常了,也会让你不正常,当然,或许这一切里最不正常的是我。 我还是和麻雀生活在一起吧,麻雀到不了的地方实在有点高,高不可攀,就像飞机,仰望时,会让我晕掉,我再也不想让自己晕掉了。 别说那些什么什么感情胜过一切的话了。我已经知道了,或许你还不知道——黄瓜一斤两元八。 给我一个时间点,看我绽放,那么红,那么红,有时候我就红的有点寂寞了,其实这寂寞也是我的借口,我总是找不到自己的出口,我进了一个迷宫,一个怪圈。 其实我是穷的又点寂寞,我对自己失望极了。 我本不想说寂寞,然而我似乎真的寂寞了,你不看看吗,我的皮带都好几年不换了,我的球鞋有点邋遢,谁都看不见我的寂寞,它是那么的小,又那么的卑微,我就在这小小的卑微寂寞里活了很多时间,以至于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样想我的一些心事。我想找一个女孩子,找上以后就叫她妖蓝,她就叫妖蓝。 我希望她叫妖蓝。 这一点小名字似乎不重要,但又很重要,我有时候就喜欢一个名字,哪怕这个人不存在,其实她就真的不存在,这多么残酷,这是我对自己的残酷。 为什么我内心茫然,寻不见一个叫妖蓝的女子,他会爱我,疼我,为我洗衣做饭,和我做爱,做世间最缠绵的爱,然后生一个孩子,或两个,最后看着他们大了,大到我们死了,冰草长满坟头,蛇也会经过。 我能抱怨那蹒跚去步的双老吗,我能抱怨哪大山顶立的天空吗,我更不能抱怨这荒谬的城市,我该做的是,好好爱着他们,爱着这浩大的人力建筑工程,一扇扇破旧的小窗子里装着温暖可怜的小家庭,他们都有三十万,或者更多,他们看不见麻雀,以至于冰草也不会干扰他们的坟骨堆,蛇也不会出现。 他们活的很新鲜。我一直在仰望着,羡慕他们,我一直很头晕。 本文共有 篇评论
评论人晚亭 发布于 2011/3/1 12:06:38
[公告]守望3周岁了
http://www.sw020.com/swform/dispbbs.asp?boardid=20&Id=9340
感谢一路陪伴守望成长的朋友们!有你们的见证和不离不弃,守望文学网将会更加美好!
与同道者携手,共铸心灵安放之所,书写不老的纯真与美好……
在时光的这头,在时光的那头,守望。
评论人杨风 发布于 2010/12/5 11:54:39
评论人杨风 发布于 2010/12/5 11:55:12
很喜欢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坐在墙角,听你诉说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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