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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秀 貌秀 骨秀 自然秀
——月夜昙花抒情诗歌漫览
  作者:不做梁祝 发表:2009/5/31 23:00:25 等级:4 状态: 阅读:2268
  编辑按:“纵观月夜昙花的诗歌,总体感觉有音有貌有骨,是灵动的,是有内涵的灵动,有如一个有气质的人,看了舒心。”
  
  一首诗歌,如一道美丽的风景,尽管“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但最引人入胜的终归是自然灵秀的“气韵”。“看景”之人,遇景必观其“态”、觅其“声”、寻其“胜”,而“走景”者,只图个新鲜和热闹。景有“鬼”斧神工和“人”斧神工之分,前者自然天成,内蕴其“胜”而“秀”溢;后者人为雕饰,外裸其“艳”而“秀”弭。诗歌也是如此,读诗能读出其态其声其胜,自然就有了读趣和随之而来的美的享受。写诗之人如能自然挥发出那种灵秀的气韵,自然也会引人注目。这是读月夜昙花诗歌后的一点感触。
  读月夜昙花的诗歌,感触最深的是其诗中灵动的气韵,清秀而不失玉润,舒缓且带有骨感,轻灵与浑厚溶汇。而这些在于作者对自己的想象知解力(意象抑或象征)的准确把握。“就这样一粒一粒暗夜数完/再被月光一粒一粒点亮/就这样轻掠而过/一夜踏遍万里河山/不敢探足扰你清寂/遗落伤口明春会发芽/而船呢,什么样的轻舟/如何划过,才能水面无痕/所以我乘月光渡你/脚步轻软,用的是无痛法/不,不要暖/就这样清清地冷着/一暖,满地狼藉无法收拾”(《渡雪》)。解读这首诗,我们先看作者所传达的是什么,我笨拙的释义这首诗的主题是:不要灼情。作者是在怎样的语境下具体处理这个主题的呢?作者以轻缓的话语,在对“雪”的隐喻构架完成之后,才向读者展露“情轻情重后的荒唐”。这样释义似乎让人困惑,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这样作结论:“雪”是困惑的;或者为了排斥种种“冷热非难”之辞,就情愿“清清地冷着”。如果我们审视诗中一些具体的词和词组的语境,就会感受到雪成为寓意丰富而深远的象征具有强烈的感染力。诗的前一部分充斥着晶莹洁素的意象。一粒粒凝为自育而成的情愫象征;它们在夜晚清月的漫渡中,宛若珍贵的洁玉;它们是最适于情感的替代品;但是它们不会长久,必须利用和享受这短暂的纯洁的美好时光。这种象征在诗的后半部分更加突出,“不,不要暖”,尽管它们不愿被动狼籍,但已感觉到“荒唐”的迫近,并表现出面对荒唐的无奈,只能让“疼痛发芽”。这首诗,话语不多但丰满,笔调轻缓且溢韵,悄然在陈述中使用反讽暗示的表现手法。
  月夜昙花的诗常常于事物的细微处舒缓起笔,能读出一种灵秀的“音貌”来,却也能内藏浑厚,让你感觉到“骨肉相宜”。这在目前诗歌追求“模仿秀”(并非外来的东西不可借鉴,但汉语诗歌如果丢失了民族文化的底蕴,会走多远将是一个未知数。我无意贬低一些诗刊,但他们确实被一种困惑缠绕着,痛苦着自己,也痛苦着他人)的情境下,能追寻一点自己的东西,难能可贵也令人欣慰,尽管其诗歌还不稔熟。“一个转身,爱与恨/顷刻间长大/盈盈欲滴/不要滴落,就这样/含着。酸、苦、剧痛/一朵沉甸甸的云/何以自持/不去突然打湿你//影子还是太深重了/于是凝结,怀抱/那些刺痛的冰凌/在你的天空/尽量静止不动//或许这还不够/那就再冷再远/最好化风。为你/我还可以/一轻再轻”(《云》)。此首以云为象征,诠释“风云变换”给生活在这个纷乱无序世界的“个体”带来的辛酸和痛楚。作者在对风云的阅读体验中,通过装饰或者氛围的整合,塑造出了构成这首诗的总体意象,尽管“一轻再轻”,但轻重的天枰能如人所愿吗?同样,作者通过词语的功效制造隐喻,来强化诗歌的外表和内在的感染力,从中也能体味到作者“实境虚构”的诗歌构架手法。
  诗人就是一个诗歌制作者。他把对世象的体察和理解,通过适宜的语言和形式,重塑构架成一个“作为诗的诗”。这就好比生产一个的婴儿,包含着怎样一个养育的过程,一出生,就要听其声、观其貌、察其色、捏其骨,看到一个眉清目秀健康润泽的婴儿出世你会异常兴奋,喜爱有加。诗歌就是在制造这种兴奋,让你在兴奋中有一种充实、寄托、向往、沸腾的感受。这就是诗歌的格调。月夜昙花有意在制造这种格调,或者说是在探索这种格调。“渴望涨满痛楚/今夜月也躲避/不忍窥破我的秘密/黑夜漫过那些/伶仃透骨的脚/踩疼每根发丝/谁能于此刻点燃我/惊世骇俗的美丽//想抓住你是徒劳的/馥郁的声音渐冷/而最终抵达的/总是当初漠然的时光/黑夜隐秘而温暖/广大的慈悲包容我/绝望的伤痛不安的颤栗/以及愤怒的绽放一一/安息在你沉默的怀里//一切不可阻挡只留一朵花/以熄灭的方式坐在黑暗中心”(《以熄灭的方式坐在黑暗中心》)。这首诗歌较作者其它的诗歌在语言和形式的构架上有所不同,在注意音貌的谐和的同时,更注重了诗的“骨感”,比作者早些时候的较为舒缓的诗歌有了更多内在的格调,读之感觉更为舒展。首先,诗歌的语言和形式在前后的搭建及逻辑上有了一种非普通语言的贯通性。再就是,隐喻象征的手法更为捻熟。该诗的陈述从“黑夜”的本质开始,作者将一组意象一气呵成地展现出来,把“愤怒的绽放”与某种“神圣的绝望”联系起来,这带有西方诗歌“反讽”的意味,大胆地颠覆了作为“以熄灭的方式坐在黑暗中心”诱因的“广大的慈悲包容”,来暗示“诗中主角”的心里活动。到这里,我们才发觉其诗真正的含义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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