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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洛夫不去台湾
  作者:王霁良 发表:2009/10/3 22:26:28 等级:4 状态: 阅读:1821
  编辑按:对洛夫创作走向分析得比较清晰,看来作者对洛夫有所研读!
  
  ——从50—70年代台湾诗歌的崛起看社会变迁对作家创作的影响
  
  被誉为“诗魔”的台湾诗人洛夫先生,与济南诗人桑恒昌先生、郭廓先生都有过交往,他的诗以鲜明的创作个性、以意象诡异、语言鲜活独立于现代诗坛,近年来随着年岁增高声望日隆,72岁又写出3000行的长诗《漂木》,并因此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提名。
  
  “她是/杨氏家谱中/翻开第一页便仰在那里的/一片白肉/一株镜子里的蔷薇/盛开在轻柔的拂拭中/所谓天生丽质/一粒/华清池中/等待双手捧起的/泡沫……(《长恨歌》)”。假如洛夫不去台湾,而是留在大陆,纵有诗情,这样的诗他也是不敢写、不能写、写不出的。环境、社会变迁造就人,也造就一大批的作家,不少人认为50—70年代的台湾诗歌是几十年间整个中国文学的典范,甚至有人感叹50—70年代中国现代诗的成功并不在大陆,而在文化同源的孤岛台湾。
  
  自50年以降,台湾现代诗社、蓝星诗社、创世纪诗社、葡萄园诗社、笠诗社等雨后春笋般成立起来,涌现出很多天分颇高的诗人,而同时代的大陆并没出那么多有名的诗人。我想这应该是时代变迁、社会现代化左右了作家的创作,现就台湾诗人洛夫的成就谈谈社会变迁对作家的影响。
  
  一、洛夫的成长
  
  20世纪50—70时年代的台湾岛孤悬海外,经济、文化都是和大陆隔绝开的,随着经济的发展和西方文化思潮的大量涌入,很多观念发生了变化,台湾诗歌受欧美诗歌潮流的影响远大于大陆,尤其受奥地利里尔克、英国艾略特、叶芝的影响较多。诗歌的兴盛与发展集中体现在50--70年代,涌现出纪弦、商禽、余光中、洛夫、痖弦、张默、周梦蝶、覃子豪、郑愁予、文晓村、金筑、罗门、麦穗、张香华、杨牧、夏宇、胡品清、彭邦桢等一大批在汉语诗歌界有很高地位和很大影响的诗人。洛夫就是其中的代表诗人之一。
  
  洛夫原名莫运端,1928年5月日生于湖南衡阳,从小受母亲影响,对中国古诗有特别的喜爱和独到的理解,因为自己喜爱苏俄文学而改名洛夫。1948年高中毕业,考入湖南大学外文系。49年随国民党去台湾。67年入私立淡江文理学院英文系读书。73年洛夫四十六岁时才在该校毕业。54年他与张默、痖弦共同创办《创世纪》诗刊,追求诗的超现实性,鼓吹超现实主义,并任总编辑多年。洛夫致力于艺术手法、个人创造力的表现、致力于对诗的语言的不懈实验,他的诗观,一定程度上改变了台湾甚至大陆文学的生态,也使诗歌独立于其它领域之外,代表了台湾现代派诗歌的最高成就。洛夫入台后,老母及家人留在大陆,身世的流徙、精神的流徙对他来说都是痛苦的,据章亚昕教授讲他是被拉夫入伍的,逃了许多次都没有逃掉,随军入海南岛,再入台,生活的不安定,精神的失落,使他的诗风几经转折。洛夫在诗歌创作上,47---52年为抒情时期;54--70年为现代诗探索时期;71--85年为反思传统、融合现代与古典时期。他善于从现象中发掘超现实的诗情,探索生死之谜,意象表现手法繁复多变,在超现实主义诗歌创作上走到了众多诗人的前面。
  
  二、洛夫的成就
  
  50年代始,台湾诗人对诗的无功利性的追求,一直在诗艺的完善和深度上下功夫,也可以说为艺术而艺术吧,考虑的是诗歌意象与形式技巧的变化。请看洛夫先生下面这样的诗行:“冬夜/偷偷埋下一块石头/你说开了春/就会酿出酒来/那一年/差不多稻田都没有怀孕(《酿酒的石头》)”;“香烟摊老李的二胡/把我们家的巷子/拉成一绺长长的湿发(《有鸟飞过》)”;“我的头壳炸裂在树中/即结成石榴”;“我为你/运来一整条河的水/流自/我积雪初融的眼睛”;“望远镜中扩大数十倍的乡愁/乱如风中的散发/当距离调整到令人心跳的程度/一座远山迎面飞来/把我撞成了/严重的内伤”。他的诗歌精湛的意象,孤绝的气质,富于创造性的形式追求和独自深入的精神境界,都是独树一帜的。他把语言看成与感情、观念并列的主体,诗中句子许多形式奇特而内涵深广。
  
  台湾现代诗经过半个多世纪的实验、辩证和整合,到目前为止,已形成了一种汉语诗歌特有的抒情风格,即透过具有象征含意的意象或隐喻来呈现的诗情诗意,这种风格俨然已成主流。几十年来,洛夫笔耕不辍,创作有诗集《灵河》、《石室之死亡》、《外外集》、《无岸之河》、《时间之伤》、《魔歌》、《酿酒的石头》等,诗论集《诗人之镜》、《洛夫诗论选集》等。台湾出版的《中国当代十大诗人诗集》如此评称他:“从明朗到艰涩,又从艰涩返回明朗,洛夫在自我否定与肯定的追求中,表现出惊人的韧性,他对语言的锤炼,意象的营造,以及从现实中发掘超现实的诗情,乃得以奠定其独特的风格,其世界之广阔、思想之深致、表现手法之繁复多变,可能无出其右者。”
  
  反观50—70年代的大陆诗坛,沿袭的还是延安整风后的文艺政策,诗歌只是为政治、为工农兵服务的工具,诗歌关心的还只是“写什么”的问题,关心的只是要在诗中说些道理,认识不到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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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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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共有 篇评论
评论人倩理 发布于 2009/10/3 22:48:15  
对洛夫创作走向分析得比较清晰,看来作者对洛夫有所研读!至于洛夫说:我的确一度走得很远,但我并未迷失,很快就回来了。”这种话是哄三岁小儿的,人站在了某个高度后,总得假惺惺地回头看看,中国文人尤其如此。不过,诗评还是写得不错了。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