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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记
![]() 携两卷诗书,背上半个行囊,听着三月的春事,和那一行行人。扬州,纷沓而至。 行人踏遍前朝的街巷,像是走过了前世今生。沿街而设的商铺红灯高挂,似乎几百年来未曾熄灭。 不时有摩登女郎街前走过,纤巧轻纱,凌波款款,大有飞燕之遗韵。闲静从容,才情眉梢,又有细君之风雅。“春风不解禁杨花,蒙蒙乱扑行人面”似乎是说女性如杨花,或也说拂煦春光的可爱。 没有人不知道有个瘦西湖,人人都似乎文采卓尔。琼花到处开放,廿四桥头谁都可以坐坐。可以拍照,可以凭吊,只是夜晚却不能赏月,否则或能办个诗酒晚会。 大明寺里三拜九叩,虔诚或是虚情的,智僧们怕也难参透。登上百尺高塔,撞撞千年古钟,余音绕梁,预示着盛世太平,乐业安居。 个园似乎还在春梦里,碎花蓝缎的园丁擦去了前朝的灰尘,“晚清第一园”依然自恃傲物。朱自清算是个明白人,因此一直爱他的人品与诗文。 入夜的古运河似乎比秦淮淡雅些,难得糊涂的人们饶有兴趣:聚餐、搓澡、扦脚。“如此惬意地生活”,不禁赞叹。 扬州人似乎很平易近人,这也许能给他们带来好生意,至少我已“销金一锅”了。 离开了扬州,似乎有些依恋。或许一杯绿杨春会淡去些失落。记忆的扬州如是,现实中扬州亦如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