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以及他们的国家
![]() 『她和他』 她写诗,《她和他》。 他玩游戏,操纵军队坦克飞机大炮甚至激光武器。 他们一起吃饭,洗澡,做&爱,睡觉, 每个月拿到工资后,去路边小摊烧烤喝啤酒。 她有时给家里人打电话,他不打。 她说,有个小孩后就更像个家了。 那时,我们就成一个小小的国家了。 他哈哈大笑,然后,有一点点伤感。 『他』 每天,他花着国家的钱, 用单位的电脑玩着游戏, 同另一个城市的美女暧昧。 晚上,出席相当规格的晚宴, 抽九五至尊,喝国酒茅台, 说一些不着边际的外交语言。 『她』 每次出门,她都悉心地打扮着自己。 只是随着年轮的增长,妆越画越浓, 形象工程仍不足以掩盖生活的本真。 因此夜不能寐, 害怕洪水,干旱,或者地震。 她知道,她的灾难就是国家的灾难。 『国家』 那个挖红薯的老人说。 国家就是他手中的红薯, 可以削皮,或者挑回去煮熟了吃掉。 可以拿到集市上,换成钞票,或者其他商品。 也可以埋在土里,让它发芽,长出更多的红薯。 至于那些墨绿的藤蔓,多好的猪饲料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