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习——民族的悲剧(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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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人的非理性思维还存在于对权威的盲目信赖。只是上一篇文章太长了,故而另篇诠释,与有识之士共磋之。以利警醒国人,鞭策自己。
我系历史专业,因好舞文弄墨,曾在学校缺少语文教师期间,从事过数年初中语文教学。因为非中文专业,故那段时间皆“夹着尾吧”行事,小心谨慎做人。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一次与众同事刚刚从松花湖度周末回来,突然接到学校通知,说是新任市中学语文教研员要来本校听课。并且点名要听新教材实施情况。因为我当时是本校第一批使用新教材授课的语文老师之一,自然“在劫难逃”。好在当时年轻气盛,第一节作文讲评课,介绍记叙文的景物描写。于是以当天早晨半个小时一气呵成的一篇三千多字的松花湖游记为范文,应付过去了。 可是新教研员说还要检验一下基础知识。第二堂换个班以一篇现代文为材料,上了一节基础知识课。介绍修辞知识。课后,在校长与教务处主任的陪同下,接受这位“新学贵”的讲评。此位先生对作文课到没有说出什么来,因为作文课多年来都是老师讲评学生作文,少见老师即席作范文讲评。可是为了表现出权威的水平,新教研员指出我基础知识课上的一个毛病。说有个学生在叙述“光”的量词时,说了一个不能作为光的量词的词,错误没有被纠正。那个学生说“光”的量词还有“道”。新教研员认为是错误,应该纠正。因为事前,校长与教务处主任都叮嘱过,所以只好虚心听着。可是偏偏来听课的外校老师为了讨好这位新学贵,纷纷指责作为语文教师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我当时再也压制不住胸中怒火了。说句实在的,当时学生说“光”的量词还有“道”,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因为我没有觉得这是什么错误。可是被她们如此一说我要是默认,岂不是有损本校声誉,更有损本人尊严。于是在众人话声低落下来后,我请教新教研员:“语言是古人创造了我们来使用发展的,古人要是用“道”来形容光,是不是就应该是正确的?”新教研员略一迟疑,旁边一个外校的“全天候”语文教师替这位新学贵回答说:“那当然,“道”怎能用来作为“光”的量词呢!” 我回答说:“有万道霞光不是用“道”来做量词了吗?”新教研员一看我这样一个初出茅庐的年青人,如此不服“权威”,带着一脸怒色说:“那是泛指,没有具体实数与‘道’一起来形容的光。”这本来已是狡辩,可是为了让这位新学贵知道怎样来做学问,我追问道:“那实数是指什么?”她说诸如:“一、二、三……”我当时答复她说:“唐朝大诗人白居易的《暮江吟》中有‘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之句。白大诗人能用‘一道’,我的学生为什么不能用?有些特殊的量词,在特殊的语境下使用均属正常。”新学贵满脸通红,那些随声附和者也面面相觑。校长赶紧安排其他老师以有课为名把我叫了出去。按中国传统,年青时“好胜”非可取之处,可是那些跟来听课的名语文教师,要是当时能用客观的态度评价一个年青教师,这份尴尬也就不会发生。就因为她是教研员,那些教师想都不想就要支持。我相信那些随声附和的外校的语文教师们,没有不知道这首诗的。要是当时她们用心去想一想,很容易得出正确的结论来。 九四年我经过一段时间的班主任工作实践,认为从古希腊的神话中看到“皮格马利翁”的故事。很适合教师思想教育工作借鉴。后来又读到国内的一些心理学家关于“皮格马利翁效应”,与“罗森塔尔效应”的阐述。便在班主任工作经验交流会上提出“皮格马利翁效应”。建议大家在思想教育工作中多采取积极心理暗示,重新激活那些对学习与未来丧失信心的学生的生活信念。引导学生在生活中努力追求现实。可是马上遭到抨击,说我故意炫耀,胡乱造词。事隔数年,全市部分教师在本市警官俱乐部听了上海的教育专家刘京海先生的“成功教育讲座”。刘专家在讲座中提起“皮格马利翁效应”,于是全市掀起学习热潮。本校的那位当年指责我的领导安排全体班主任学习“皮格马利翁效应”。要大家写一篇关于这方面的心得。我当时年青,激于义愤没有交这篇心得,而是告诉她这篇心得已经交了好几年了。我用了多年的“皮格马利翁效应”不被重视,可是一出自刘权威之口,即刻成为真理。 由于传统的组织教学的方式,诸如“别说话了”、“老师对你好知道不知道?”等说教,已经不为孩子们所接受。甚至招来学生们的抵触。于是我倡导已经不是新鲜事物的体态语言,可是却遭到众多同仁们反对。更有的教师因为“体态语言”运用的不恰当,没有收到良好效果。便叱责这种方式为“谜语”式的教育。直至权威的《演讲与口才》杂志出现有关体态语言的文章后,才被认同。 在国人的眼中,权威头上的光环永远是真理,是不灭的真理。常常在一些重大问题的研究上,就因为人们的思维囿于权威的成见,不敢越雷池一步,丧失了许多机遇。对权威的盲目迷信,使人们丧失了思考的积极性。只要曾经是权威,就应该终生享受那份荣耀。可是我们的一位 ![]()
评论人南平 发布于 2008/6/22 20:33:16
呵呵,希望守望的朋友们,都能有机会去宝岛台湾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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