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泸州行6
——绝症恋人:北漂的意义
![]() 因为写诗需要空阔的心灵,最近一段时间我的内心五味陈杂。所以,最近的我,不刻意,也不逼迫自已写诗。我只是随着自已的心意,在记录生活。 谈到北漂,我压根没想到自已一漂就是五年。当初离开家乡,撇掉两个单位的工作跑到天津在合生创展旗下的珠江帝景酒店建设方的行政人事部工作,只是为了重回天津。天津有我整个少年的梦想,北塘,作为当年的八国联军的入海口,在一片坍塌的废墟之上,我童年的紫丁香在蓝光闪过之后,溺水而亡。我的人生是多棱角,多侧面,多苦难和多歧路的。在路上,我遭遇过纯真的爱情,狠毒的背叛,置人死地的陷害,那之后,我知道安全感来自守口如瓶,凡是出了口的,全不属于你。 我提着眼泪,悔恨,置疑和沉默,不再把光亮的皮靴放在阳光下暴晒。伎俩,永远是我不屑的。设计和处心积虑,我不想学,也学不会。我只是依然执着和赤诚,在为我所认为值得的事业在努力,在奔跑,在慢慢发奋。没有人能改变我的心意,只要是我想做,并打算做的,我可以为之付出生命。但是,值与不值,也带有一定的盲目性和偏执。因为公正也是相对的,站在敌人的立场上,我们所干的一切,全是谬误。 在北方,少年的军号声曾经让我对火红的军旗朝思暮想。北塘港腥咸的海风,因含氟量过重有着老玉米般黄豆芽的我的同学,操场上的露天电影,战士们的拉歌声,马扎,扎马尾的我的亲密的同窗,海军院里的航标灯和陆军大院整齐的操练声,我的少年梦想随卡桑德拉大桥断裂于某年的举家南迁。仙桃,我生命里第一次滑铁泸,留给我的致命打击,陪同我割掉的阑尾,不再有一丝甜密的初恋。随时光的留声机,默哀,转动,不再令人留连。 青春的栀子花是芳香带着僵梦的。当花瓣不再洁白,书页里的芬芳,一跃而成为黑色的蝴蝶,那些逝去的美好,不再温暖。我是温情而暴力的,像我的父亲,那个当兵的人咬牙切齿拿锹铲死墙角一条蛇的时候,并不会想到他的孩子,会在成长之后,成为一个叛逆。历史留给我太多的惊叹号,在我无数次的转身,侧脸,抬腿和呼救之后,越来越黑。它加大的粗体,像一根横杆,不善于背跃式跳高的人,只能横跨栏杆。我跑地气喘吁吁,倒地的姿式难看,横杆压伤了我的双肘,哭声,迷蒙而又凄厉。 由于我的北漂,带有偶然的盲目性,所以,我对自已的随遇而安不再苛求。我后来去了北京,在诗人白鸦的公司编《诗歌报月刊》。再后来到了西安,干着我现在依然在干的工作。可以说我后来的几份工作,都与诗歌有着不大不小的关系。也可以说诗歌拯救了我,我要感谢诗神缪斯的亲睐。如果不是因为诗歌,现在的我如果还留在南方,我能干点什么,我真想不出来。 从某种程度上说,白连春的北漂更果敢,更沧桑,更具有直接的现实意义。只要你用百度搜索白连春这个名字,有关他的资料有数条。因为他出道比我早很多年,所以,该遇到的,他全遇到了。而我还仅仅是在北京的某个角落,拍了一些相片,和一些人狠狠地交往过一段时间,而和另一些人,仅有一面之交。他们还不知道世上还有一个叫花语的人,心有不甘跃跃欲试想从他们的布袋里,掏出一些什么拿去作画。因为漫无目的,我原谅了自已的无知与幼稚。因为正道拥挤,我必须奔跑。我在急切地奔跑中,渴望停下来。我是真的累了。鞋帮左倾。 当两年的北京生活夹着斜风细雨把白连春推到我的面前,我相信这也是命里注定。我认识最少几百个诗人,画家,但是他们为什么不提别人的名字,单单只提到白连春。我这个大光杆在北京受到过的诱惑,岂止是一次两次,但因为信了上帝,我还算节制并自律的生活,应该说还算检点。饥不择食,我不愿意。我是那个提着破灯笼,在雪地里找鸟的人。我的谷,很扁,但是为了框到一只金丝雀,而不愿离场。我守在雪地里,苦苦的等,等来的人姓白,在春天,他的莲是开不了花的。而我,恰恰姓花。 ![]()
评论人晚亭 发布于 2008/12/8 15:43:25
花语卢洲行连载: http://www.sw020.com/swform/dispbbs.asp?boardid=4&Id=1628
评论人幽蓝之水 发布于 2008/12/8 19:29:25
只想送上我深深的祝福!
评论人风飘何处 发布于 2008/12/8 20:56:21
缘分,让生活变得美妙和真实。
祝福两位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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