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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性遭遇艺术
![]() 总是记得袁筱一在《我目光下的你》提到她一位研究艺术家的朋友所说的,那些天才艺术家的心理逻辑才是真正的人性逻辑,他们必然的结局是皈依。“竼高的画在后期有着那样的变化,教堂的顶却始终是尖的。”我在读到这句话的一刹,顿住了,来来回回琢磨着。“天才艺术家”,“人性逻辑”,“皈依”。显然,以我有限的认知是无法彻底洞悉的。 可是,我相信了,直觉的相信。 艺术与宗教,从来就是一对矢志不渝的恋人。确切说,不只是恋人。“把一块泥,捏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们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或许,艺术与宗教就是之中的“你”“我”。 巧的是,不久前在《城画》上也读到艾青之子艾未未在采访中的话,艺术最终总是走向宗教(大意如此)。在今天做饭的间隙,我猛然理解了天才艺术家的结局,必然的皈依。 答案就在人性之中。 艺术是对人性的影射,或者美好,或者丑陋。上流的艺术绝不是宣泄,而是倾注。人性注定无法被文字诠释清楚,用图像与音乐也不能。但人,尤其是文人,总是偏爱那些不清不楚的事物,一切神秘的事物。而人性在宗教里却可以找到归宿,对自身的思省与对尘世的看破,致使人性走向神性。 当人性遭遇艺术时,结局就是人性向神性的蜕变。 皈依,是一种依靠。倦鸟归巢般地投向永远敞开的神的怀抱,一种连亲身父母都无法给予的爱。 也许,对生命只能保持静默,才是尊重的姿态;也许,当宗教的余晖洒向人性深处,我们着实疼了一下,只是一下。 从我们被抛到这个世界那时起,就开始寻找一个家。后来,在跌跌撞撞中,有那么一种感觉,似乎撞到了家门口,那只是爱情的烟雾。可悲的是,许多人当真了。终其一生,为了守候这份“家”的感觉,不断地失去,不断地错过。 很多时候,会在内心不断扣问,有没有所谓的意义?当思考不再发出回声时,意义的意义就不再成其为意义。 那些天才艺术家们,可都找到他们的皈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