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似火
![]() 太阳似被割了一道口子,里面的热量像火山里的熔浆一样以3×〖10〗^8m/s的速度向外涌出,烧红了太阳,也蒸熟了大地。 琉璃瓦上反射过来的光是那般白,像铺了一层银子似的刺着你朦胧瞌睡的眼。树儿还是那般无力,高而瘦的柏树为了证明自己还活着,仅仅只是在树尖处象征性的作θ<5°的阻尼运动,知了在树上哀怨似的的奏着热的丧歌,仿佛家里的亲人远去了般的嚎啕大哭,也哭醒了正熟睡的婴儿,婴儿也似听懂了知了的鸣唱,跟着唱起歌来,只吓得一旁正好梦相伴的母亲倏地爬将起来,抱着婴儿便哼起了摇篮曲,又换着“我儿别怕哦,我儿要睡哦……”。说也奇怪,不一会儿,婴儿便微闭着眼睛又睡去了,只是那含着乳头的嘴还在不停的眨巴眨巴的吮吸着,母亲饱满的额头上也生出黄豆大般的珠滴,珠滴跟着她的身体来回颤抖,而母亲却全然不知又或是顾不得它们,只是不停的拍着似睡非睡的儿子。 路上的大黑狗跟着起哄起来,在主人后面不停的摇着弯曲的尾巴,吐着红舌头,喘着粗气,还有那汗滴般的液体不时的流向地面。这炎热天气似乎把主人弄得烦躁起来了,不停的对着狗喊着:走开,走开……狗儿的奉承在今天没有起到效果,在驱赶与被驱赶了一会儿之后,狗儿受伤似的离开了,只一个在路边寻觅着什么似的漫步着,在寻找骨头还是别的什么,又或是独自疗伤去了。在树下乘凉的七旬老人不住的摇着扇子,嘴里不停的叨念着:这什么鬼天气,快把人热死了。接着又和旁边的老人们唠起了家长里短,只是那手中的毛扇从未停过。 我躺在地板砖上,不停的变换姿势,让身子底下的地砖尽可能保持是凉的,而头上的风扇真如没有吃饭似的,再也吹不出往日的凉风来,只是在被迫的转动着。楼下的侄儿侄女的哭声也是此起彼伏,侄女从楼梯上摔倒了,侄儿不吃饭被嫂子怒斥着,四岁的侄儿学着电视上说:“我家的妈妈好讨厌哦”。逗得大家只笑,笑侄儿的调皮还是笑这句话本身,大家只是笑着也无人去探个究竟。 “妈妈,妈妈,你看这马路上好多蚂蚁”,侄儿叫喊着。我循声望去,果然,成群黑压压的蚂蚁横穿在马路中间,难道是暴风雨就要来了?我这样想的同时已经狂风大作了,地上的落叶空中的尘埃一起奔腾起来,似黄河开始咆哮了,大得让你睁不开眼睛,天上已经乌云密布,愈积愈厚,天也变得离我们近了许多,让你不敢相信这依然是白天。 “XX,快来帮我收稻子”,二叔这样喊着我。原来二叔家还在院墙内晒着稻谷,这下可忙坏了二叔二婶俩。两人不停的扫着稻谷,二婶嘴里不停的埋怨着:“叫你提前收,你不收,这下好了吧”?二叔回应着:“刚刚还好大的日头,怎么一转眼就这样了呢”。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偷偷的乐呵着。雨未下,他们的汗珠早已印在了水泥地上,不一会儿水印就没了,依旧热的出火的地面。老人一例是拿着毛扇站在门口说着:“这么热的天,早该下雨了。” 收拾好外面的衣物,谷类,大家都各自躲回家中,期待着暴雨的降临。果不其然,噼里啪啦的射在屋顶上,地面上,雨中夹杂着风,风中裹着雨。风儿沁人心扉,雨儿滋润树尖儿,小草儿;灰尘被雨水冲刷,树叶在风中炫舞;知了也止住了歌唱,狗儿在雨中飞奔着回家;婴儿也不再啼哭了,在母亲怀中酣睡着;侄儿侄女也不再打闹了,安静的坐在床上看着多啦A梦;我也拿出我爱看的散文,徜徉在书得海洋里,一切都那么安静的进行着,仿佛从来没有热过,也不曾有雨来临过! 山上,门前,偶一抬头望时,总是活泼泼地,笑嘻嘻地。 ![]()
评论人守望散文小组 发布于 2011/9/3 12:57:22
您好!您的此篇文章已经收录到8月优秀散文作品集锦,祝贺!
[推荐]守望文学网2011年8月优秀散文作品集锦
http://www.sw020.com/swform/dispbbs.asp?boardid=4&Id=1063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