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瞬间
作者:周公度
发表:2012/8/5 16:3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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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按:几节短章,却能闻见诗人灵魂释放的气息。
阿特伍德的问题 对于阿特伍德在国内的影响,我一直心存疑问。这种炫目式的写作真的有市场吗? 三月初,Adieudusk的朋友AndyPatton来。晚上一起喝茶,由Yang翻译,言及在加拿大艺术领域内所熟知的中国诗人,只有闻一多与冯至。至少对于AndyPatton是如此。期间,因为我说到对萨福的偏爱,很长的时间在谈AnneCarson,以及Yang挚爱的华兹华斯。 事实上,当代中国新诗的整体水准,无论技艺还是对情感的控制,已经远在民国之上。但为什么这些当代的优秀作品传播出去,之间的空档却接近100年?如伦纳德·科恩的诗集《生命之书》中的作品,国内80年代后出生的诗人,相比之下,也可以群数,且毫无逊色。 普拉斯诗歌全集 自十五年前读到岛子、赵琼翻译的《燃烧的女巫》后,对其诗集新译本的期待始终未歇。 五月中旬,得一忘二兄来。忘二兄是中文区域第一个翻译完西尔维娅·普拉斯诗歌全集的人。也是一位优秀的诗人,他创作与翻译的一些情色诗,曾经是我的打印读物。 十年前有一本《外国女诗人诗选》,也有普拉斯的几首诗歌。但在同一本诗集中,美国女诗人一辑,以作品而言,安妮·萨克斯顿、阿德里安·里奇、玛丽安·摩尔,要比她更有破坏性。然而为什么国内外的相关评论,先后都有专文推介,最终却只是集中在普拉斯的身上? 忘二兄否定的《苦涩的回声》一书,除掉“死亡的美学”因素与主观的材料取舍之外,提及的她对感情的倾注度也许是一个重要的原因。但2003年的电影《Sylvia》,女主角格温妮丝·帕特洛却过多演绎了情欲的部分。 她在寻找并建设心的构造,而其他人,只是在破坏自己的心。 谷川俊太郎的“天空” 与《去见我》《临死船》两首对比,如果把《二十亿光年的孤独》《我的心太小》作为谷川俊太郎的代表诗歌,就错过了谷川最深处的魅力,也错过了一次了解死亡的美妙方式。 谷川诗中的“死”是东亚文化中对“死”的态度,有中国大乘佛教与道家的底子,自然、达观,不畏惧。《去见我》甚至颇有些田园气息,微笑的姿态也算是《临死船》的序言。但到了《临死船》,“死”却展开了它最真实的魅力,流连、徘徊,长长的叹息,“死”的“天空”宽阔无比,随时可以包围每一个人。 把未来的“死亡”表述得这样得意,也是源于谷川与儿童诗的至密关系吧。 帕慕克的童年 与库切一样,奥尔罕·帕慕克在随笔上的才华让人惊讶。怎么会这样差呢? 谈及读书,书目是:《帕尔玛修道院》《项迪传》,《洛丽塔》和《艾达》,《卡拉马佐夫兄弟》《地下室手记》和《群魔》,还有略萨的“劳军女郎”和拉什迪的《撒旦诗篇》等诸如此类。这些书的统一特征是背离规范。所以,对于帕慕克,与其说是阅读经典,不如说是强调自身在土耳其文化中的“崭新”形象和位置。 但他谈及这些书籍,还有他热衷的欧洲政治、与土耳其社会现状时,并无多少新异的判断。尤其两篇关于美国的纪行文章,相反却暴露了他在面对内心叙述时,呈现出的过于急切的语言模式,和文化上的卑下心理。而这又极其可惜地、难以避免地冲击并消减了他那些回忆性篇章中的微弱的诗意。 还好,《别样的色彩》一书中,有一篇关于他童年的自述小说,《凝望窗外》。写父亲在帕慕克年幼时,与母亲不告而别的一次巴黎之行。童年有天使的力量;当他完全真实时,他才恢复了“大师”的样子。 本文共有 篇评论
评论人守望散文小组 发布于 2012/9/9 12:32:48
作品已收录守望文学网2012年8月优秀散文作品集锦,祝贺!
敬请关注:http://www.sw020.com/swform/dispbbs.asp?boardid=68&id=12589
评论人野绿 发布于 2012/12/29 9:53:48
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诗歌。相对说我喜欢那些无拘束的诗歌。没有什么派别上的意义,只有心灵感受的那种东西。来读读先生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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