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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国际新闻记者
作者:红子
发表:2009/7/10 1:4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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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按:在各民族团结坚如磐石的情况下,三股势力的煽动袭击一定会遭到各族人民的唾弃,敌人的分裂破坏活动注定要彻底失败。
众所周知我是个很厉害的人。 可我的父亲说我是个败家子,成天游手好闲,走东串西,除了吹牛就是抽旱烟,还有就是喜欢谈女人,当然这条我的父亲不清楚。他清楚他的儿子话很多,在村里人们都叫他闲话王的爹,当然这都是我的绯文,我话是多,但都是有用的,我说的都是新闻,如恐怖组织本拉登现在在什么地方,911事件有几个人干的,等等。但他老人家说我在扯淡,胡说八道,说这些话不如多拉一坨屎给麦子施点肥。这我也没办法。我只能说我的父亲创造了我,不会开发我。 每天吃饭的时候我妈妈会站在村口大喊两声----红子,吃饭,不知道饿吗。然而我是不会答应一声的,我很忙,我就坐在水井房门口,和几个老不死的讲一些老不死的故事。如:“民国时期有个本村的女子被土匪抢去,弄到山上,做了山寨妇人,生了八个大头儿子,以后发达了,把她亲爹亲娘都接到山上去了。”很清楚这些老不死的故事都是从这些老不死的嘴里讲出来的,我乐呵呵的听着从未在我身旁发生的这些希奇古怪的事情,我听着故事抽着旱烟,这些老不死讲话像牛在放屁,好半天放一个,弄的我实在难受。于是我会打断他们的话,我要讲,我要讲的是新闻,你很清楚。 “每天都有新闻,新闻就在我们身边发生。”这句话很经典,这经典的话不是我说的,是中央电视台谁说的,我懒的研究。 我给这些老不死的说国际新闻,就像在放催眠曲,不一会他们都靠在水井房的墙壁上死了,当然不是真死,是睡着了,但他们睡着的样子就像死了一样。是啊,他们到死的时候了,已经做好姿势,学着死的样子了。这时候我会站起来拍着屁股上的尘土向家走去。 我的哥们杨懂十分崇拜我,如我的孙子一样,但他没叫过我爷爷。 我经常和杨懂坐在村口杏树上,谈国际新闻,探讨一下当下的国际局势,就如普金和梅德韦杰夫一样。当然是我谈给杨懂听的,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就是个屁孩,除了傻笑就是给我带点他家里的好吃的,如点心,罐头,苹果什么的,我吃着好吃的就说一些让杨懂好半天不眨眼的事情,如伊拉克人民的反美斗争,乌克兰人民的内部矛盾,非洲人民的经济援助,我拍着杨懂的光头,赞叹不已,男子汉长的很有出息,一颗挨枪子的脑壳,好好学习,将来杀日本小崽子,为世界人民做更多的贡献。杨懂就更不眨眼的看着我。 世界有时候就很和平,当然很清楚世界很多时候不和平,和平的时候,没有什么大新闻,但我是不会闲着的,我要创造新闻,我会去村里的座谈研究所(水井房)给那些老不死的说说。他们也需要我,他们无聊的很,他们身旁发生不了新闻,除了死是一件很不好的新闻外,但这个新闻如果发生了,他们都看不见了。他们现在只有看太阳,天天看,太阳没有那天从北边落下去,也不会从他们家的厨房烟囱里升起来,所以他们都很厌倦生活,他们怕死又不想这样活着,他们需要一个人的折磨,那就是我,我会带着很多发生的和未发生的新闻给他们讲,当然他们听不听就是另一会事了,他们只当是放了一首轻音乐。也有几个快不行的老家伙,对生活已经厌倦,会觉我就是一只绿头苍蝇,嗡嗡的乱叫。当然他这么认为的时候,是在污蔑他们自己,绿头苍蝇只会在大便上嗡嗡乱叫。 陈老汉坐在座谈研究所的门口,眼角的眼屎能让我家的老母鸡美美的吃一口,但他好象很舍不得的样子,小心翼翼的生怕弄掉了那宝贵的吃食。他看着我大踏步的走来,眯起了眼睛。 我说:“陈爷是不是等着听新闻哪,世界马上要出大事了,让人心里头多高兴,我就盼着出点事,能不能让我做个官。” 陈爷说:“你就等着做个梦吧,出什么大事了。” 我说:“世界出这么大事您愣不知道?。” 陈爷:“什么事吗?” 我说:“电视台还没说呢。” 陈爷说:“电视台没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那我怎么知道了?” 陈爷滤着胡须瞪了我一眼说:“小伙子,好好做人,舌头大的就知道跑火车。” 不要认为我只会说新闻,其实我还有其他工作,新闻只是我的业余爱好,要搞清楚我是个农民,我在种田,种田不是一件很让人愉快的事情,但是这个世界不愉快的事情很多,必须忍受,不忍受就要反抗,当然反抗这样的事情就是一件很不错的新闻,如果我反抗,报纸电视台会在头条报道:“黄土高原一个二百五小农民头带草帽,脚穿草鞋,手握撅头,监守在田间地头,已经三天不吃也不喝,正在和中央人名政府对抗,本报一线记者采访到这个小农民唯一的目的是要做个官。”但是至今我还没反抗过,所以这个新闻也还没出现过,不然我就出名了。 六月的天,麦子黄了,我老爹爵着屁股割麦子,吭哧吭哧的一步步前进着,过一会会转过头来看看我,我正在歇,乘凉,我很累,我不想干,我不想做农民,我想做记者,当然我爹不知道我这么大的理想,他只知道他的儿子又累了。又歇下了。他的儿子已经歇了十八次了,时间是在一个下午的时候。十八次这么恐怖的一个数字居然让我给创造了出来。老爹没有催促着我快干,这老人家实在太善良了。如果我有我这么个儿子,我会一脚把他发射到火星上,让他好好歇着。 红炎炎的太阳就像我老婆,很亲热的对待我,当然至今我还没老婆。 在一个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一天里,杨懂跑到我家坐在我家的土炕上,给我说:“红子,咱们要干大事了,做伟人。” 我靠,这么雄赳赳气昂昂的话怎么被这个光头屁孩给说了。我说:“做什么大事,怎么成伟人。” 杨懂说:“新疆出事了,有个叫热比娅的人很狂,就如本拉登一样,杀人搞祖国分裂呢,我们要保卫祖国和平,与分裂分子进行坚决斗争,维护新疆团结,祖国统一。” 我听到杨懂的话的时候,我知道我小看这个屁孩了,将新闻事件分析的这么清楚,还把祖国的大事当成自己的事情。当然杨懂这样的成材完全是因为有我这个天才新闻记者的熏陶下出现的。 我说:“赶紧牵上你家的牛,我带上我家的驴,咱们快快上路。” 杨懂飞奔去了他家。 当我和杨懂骑在各自的左翼上的时候,村里很多人都在护送我们两,在护送的队伍前列那几个老不死的泪盈与眶。伤感的要死,向着我们招手。 我说回去吧,好好看新闻,我给你们讲不了新闻了,我会给你们演新闻。 老不死们挥着手说,要保重啊,别让世界维吾尔族代表大会把你灭掉,不要死在我们的前面。 我说去你的,老东西,我将灭掉他们。 要知后事如何,请关注国际新闻频道。 本文共有 篇评论
评论人白云深处 发布于 2009/7/10 9:34:00
我看你播报的不是国际新闻,是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吧!
评论人白云深处 发布于 2009/7/10 9:34:27
编辑的评语更像党报的语言!佩服!
评论人南平 发布于 2009/7/11 1:39:47
谢谢“白云深处”的评论,无论我的评语是否像党报的语言或是政府的宣传员,我想作为一个中国人,面对那一场“系境外势力利用广东韶关群殴事件煽动,在乌鲁木齐发生一起打砸抢烧骚乱事件,”我们没有任何的理由不站出来给予这些暴徒最严重的谴责。问好!
评论人白云深处 发布于 2009/7/10 9:31:09
鼓掌!起立!
楼主真是政府的好旗手,好宣传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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