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 把MoonRiver的手抄不见了。找很久未找到。 十分困惑和不明白。病态的暴戾发作了,可是,我明明已经很久没这样了啊,明明已告诉自己要健康的生活的。很奇怪。 天在变黑。我坐在Corner,何冰来了我抓住她,有点可耻。本来因该是眼泪流不出来的,本来在宿舍一路走来还笑的。但是我头靠在她手臂上时,头发又长得足够遮掩我的脸。温凉的液体划过颊时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当然那不是哭,我不承认。也惊吓到自己和别人了,大概。于是我在一个女孩向那German借纸巾时自动拿出纸巾,恢复原状。她走了后我和何冰继续静默,我问她有没有刀或剪。她摇头。真的我很久很久没自造痛觉了,大概一年半载?我在冰旁边剜左臂。冰在望猫。 很混乱很混乱。我很失望。 微红一片,无大异。然后略肿。然后红色一片消褪了部分,留下剜过的一个个弦月状。月牙肿痕开始肿起,嫣红色,较深,很明显,正是现在我坐在这里写下这些文字时的状态。然后它们会膨胀般浮肿,密集的地方连成一片,会很怪异很丑很熟悉,等它们不肿会留下一个个淡褐色的枯萎般的牙状,很久很久后才消失,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 当时其实我还犹豫过用牙还是用指甲的,但公众场合,口水弄到手臂都是很麻烦。 顺道提一下,拿到了一张照片,但现在细想下觉得那是我很无耻地抢来的。 难过吗。难过吗。 ——10.12(?) 他们没有名字,我知道。其他人可以叫他们Rose、Charlie、Scarlett、Moss、Gaffey,可以叫他们各种各样的名字,但他们没有名字,那些名字都不是他们的。 最近,发觉自己原来是没名字的。苏晓雅这个名字,是我父母家人的,不是我的。很久之前我也试图为自己找个名字,但发觉时徒劳的,它们都不是我的。 PS不过我借了一个名字,是借狞猫的,Caracal. ——10.13 其实我很恶劣,我良心发现了。是我夜游过没错,但那是7岁的事了。事实是我有精神病,事实是我夜晚睡觉一直不安稳而已,事实是我不想去军训。于是回家优哉游哉大半天后在喝汤时,想起其他人应该在受苦受难,心里忽然过意不去。特别是前一天钰还叫我军训时记得吃饭。 PS在学校不吃饭在家里吃了一顿晚饭就饱到死去了。 那天又在Corner病发般暴戾,并且很严重。12日弄的伤口还没好,我又在暗下的天色中蹲在一个角落近乎歇斯底里地砸左臂(很奇怪,总是左臂),是一块尖的碎石,并且很卖力地砸下去。后来我哭,在完全黑了的天下,在校史室和草丛的角落哭。那里很好很安静,没人打扰。我想大声哭的,因为我想起那个女孩的哭声很诡异好听,但是怕惊吓到别人。本来快收住的,在摸到左臂新鲜的带血的伤口时又哭了。虽然不算淋漓地大哭,但也让我惊讶了,我原来竟可以哭的,虽然原因不太明。 记得有一次,初中时晚上回家,在一条暗的路边,有一辆车停着,一个男人坐在驾驶座,一个婆婆拉一个小女孩上车,车门开着。那女孩不肯上,站在原地大哭,哭声是那种没经过任何掩饰和压抑的大哭,很干净。我当时就被惊吓到了。觉得她哭得很好听。想起很久以前。有多久没听过了我。很令人着迷的诡异的哭声。 PS之后考试时无意看到自己的左臂都会被惊吓到,很丑陋。 ——19Oct 早上起来很冷。下雨。穿了一件外套之后去冰箱拿了一罐啤酒,忽然想喝啤酒。翻了几页《少有人走的路》,不太喜欢这本书。没去军训还是有点心虚。猫竟记得我,叫它时它尾巴竟动了。这么疏懒的它竟记得我。最近想到一个非常非常好的主意,我应该试一下和精神病人说话。 我看回之前的字。是的,没错。有些东西我之前就知道的了,所以也很正常。 PS在发疯那几天决定了再写字。记得那时候渐渐不写了,现在我写大概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首先要完结锈的故事。 ——20Oct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