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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惊梦(10)
![]() 10、沐雨露三癞子开荤 秦富贵领着乡亲们一直进到西山谷里,揭开伪装的松枝,露出满山谷的麦子,村民们惊叹不已,有人说:“倘若给队里割麦子,也许他们三、四天的时间,也割不了这么多;这偷麦子,他们竟然一个晚上能干三、四天的活!” 村民们在队长的带领下,来回运了两、三趟,才将山谷里的麦子全部运出来,看着堆在村头失而复得的麦子,村民们都会心地笑了。 麦子找回来了,然而,在小山村里,却找不到三癞子、郝崴生、裴八娘、翁七魁、陈桂珍、杜二狗和他的老婆宋菊花,不知道他们都躲到哪里去了。这几家的大人们干了坏事,被村民们唾弃,罪有应得;只是可怜了他们的孩子,也跟着灰溜溜的,这正是:起心害人终害己啊! 还是队长牛汉福仁慈。当看到他们的孩子可怜兮兮的样子,牛汉福又动起了慈悲心肠。于是就放出话来,说:“只要他们回来,当着全村村民的面作个检讨,承认错误,保证下不再犯,就不再追究他们的刑事责任了。”这话一放出,不到三天,他们果然都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最早回来的是郝崴生和裴八娘。这对狼狈为奸的夫妇俩回来后,跑到牛汉福家里,郝崴生哭丧着脸说:“自己一时糊涂,犯了大错,村民要打要罚,怎样处理都行。” 裴八娘为了表示改过的决心,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词语,便信口雌黄,说:“队长,我今后就是偷人,也不偷队上的东西了!” 牛汉福听了,实在有些哭笑不得,他说:“只要你们认识错误,痛改前非,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在村民大会上作出深刻检讨,乡亲们还是会原谅你们的。” 郝崴生和裴八娘连连点头,表示决心改错,并愿意在村民大会上公开检讨。 村里召开村民大会的那天,全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来看热闹。才时隔几天,也在村头大樟树下这同一个地方,当人们再见到那几个男女时,就好象见到了陌生人一样,没了以往的那种笑容,也没了以往那样亲昵的招呼,换成了一种鄙夷的白眼。 一宗闹得沸沸扬扬的偷麦案过去后,小山村又恢复了昔日的宁静。 开过村民大会的第二天,就是杜二狗的生日。清晨起来,宋菊花充满深情地对杜二狗说:“当家的,今天是你的生日,杀只鸡给你补补身子,看这几天把你折腾的。” 杜二狗说:“平平常常的生日,算什么?刚在大众面前露过脸,又何必去张扬。” “咱不请客,在自家里庆贺,又不去招惹谁,怕什么?”宋菊花显得不以为然。 早饭后,宋菊花就在家里忙开了。正巧三癞子打门前经过,看见宋菊花在杀鸡,满面笑容地问:“哟荷,二嫂子,大清早的杀鸡宰鸭,有啥好事呀?” 宋菊花说:“今天是你二狗哥的生日,杀只鸡给他补补身子。” “哎哟,原来是二狗哥生日,我差点给忘了。这么喜庆的日子,是应该给二狗哥庆贺庆贺。”三癞子说着不值钱的奉承话。 “庆贺个啥呀!你二狗哥说,刚在乡亲们面前露过脸又张扬,惹人家说闲话!”宋菊花一边杀鸡一边说话。 “这有啥呀!在自家里庆贺,吃自己的,喝自己的,碍着谁啦!”三癞子好像有些打抱不平似的。 宋菊花说:“我也是这么说,咱不招谁惹谁,怕啥呀!要不,三兄弟,你有空,就陪你二狗哥喝两盅。”宋菊花本来是想说句客套话,可是这三癞子是谁呀?人家不请还会自来,这明里请他,他还能不来吗!因此,宋菊花话一出口,就觉得说漏了嘴,感到很后悔;无奈话已说出,又不好收回,只得硬撑着脸皮。 乡里人有句俚语:“女人好吃靠粑肚,男人好吃靠走路”,这三癞子好吃,靠的就是成天在村里转悠;这不,有吃的机会又让他碰上了吧!他听得宋菊花说,有空就陪二狗哥喝两盅,正中下怀;这天上掉馅饼的好机会,到哪里去找啊!他立刻满口答应着:“行,我有空,我陪二狗哥喝两盅。”于是,三癞子就不走了。他陪着宋菊花说说话,又帮她挑水劈柴,表现得十分殷勤,自然这吃也就不算是白吃的了。 三癞子酒足饭饱,从杜二狗家里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村里的人都上地里干活去了。他打着饱嗝,喷着酒气,似醉非醉,高一脚,低一脚地朝郝崴生家里走来,老远,他就大声地嚷嚷着:“歪经,在家吗?” 郝崴生家的门虚掩着,三癞子推开门一看,房里不见一个人,就骂骂咧咧地说:“他娘的,这大白天,门也不锁,都死哪里去了!” 正骂着,突然觉得内急,于是捂着肚子,急急匆匆地朝郝崴生屋后的茅厕走去。 三癞子急急匆匆地来到茅厕前,飞起一脚,就把茅厕门踢开了,里面顿时传出了粗声粗气的骂声:“你瞎了眼,老娘在里面,你也不喊一声!” 这一踢不打紧,恰好把蹲在茅厕里方便的裴八娘,踢了个仰面朝天,她那还没来得及关闭的“喷泉”,依然滋溜溜的喷成弧线,洒了三癞子一脸的“雨露”。 这三癞子知道闯祸了,如今惹上这个泼皮撒赖的裴八娘,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于是,他撒腿就跑。还没跑出四、五米远,茅厕里又传来雷鸣般的吼骂声:“你这个兔崽子,踢了老娘就想逃,还不快把老娘扶起来,看老娘出来了怎样整治你!” 听到吼骂声,三癞子又折了回来,蹑手蹑脚地走到茅厕前,看见裴八娘两脚八叉地躺在茅厕的地板上,那毛茸茸的隐私处坦露在外面,他贼眉贼眼地只顾看,嘴里连续发出:“嘿嘿,嘿嘿!”的傻笑声。裴八娘一听就来气,骂道:“嘿嘿嘿,嘿什么!好像从来没见过你老娘的‘机关’似的!” 三癞子被骂得回过神来,这才想起自己此时该要做的事。于是他进到茅厕里,一手操起裴八娘的肩膀,另一只手从八娘的屁股底下伸过去,操起她的两腿往上提。裴八娘虽然胖乎,却生得矮小,三癞子没费多大力气,就将裴八娘捧了起来。裴八娘顺手搂住三癞子的脖子,两个软乎乎的乳房就贴在三癞子的胸口上。三癞子何曾有过如此体验,顿时裤裆里的东西就撑了起来,直刺刺地顶在裴八娘的屁股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怀里的裴八娘,只是一个劲地“嘿嘿,嘿嘿!”的傻笑,笑得两眼眯成了一条缝。 看着三癞子恶心的样子,八娘狠狠地骂道:“真没出息的狗杂种,还不快把老娘抱进屋里去!” 三癞子巴不得再多搂她一会儿,于是抱着裴八娘就朝她的卧室走。到了卧室里,将她仰面朝天放在床上;放下时,又顺手在八娘的隐私处摸了一把。此时的三癞子,实在忍耐不住,早已忘记了自己是“姓蒋还是姓汪”,他就势扒下自己的裤子,跳上床去,掏出那柄儿就要往八娘那里面插…… 裴八娘一侧身,顺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三癞子的脸上,骂道:“你这个王八羔子,狗娘养的,今天老娘的‘宝贝疙瘩’,让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还要贪便宜,吃豆腐,你做梦吧!我倘若把这事告诉了‘歪经’,你就等着吃拳头吧!” 三癞子是否真的被裴八娘的话镇住了,请看《梧桐惊梦》之十一《戏中戏裴八娘要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