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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
  作者:红子 发表:2010/10/27 21:20:26 等级:4 状态: 正常发表 阅读:2196
  编辑按:天高云淡,自由自在,相亲相爱,这才是最真的感情、最美的生活。
   
    你说,疼,你说,痛,你说日子枯燥,你想离开你的故乡,其实你想离开我。
    我在深夜游走,我失眠多年,为了你的疼与痛,枯燥与离别。
    那么你走吧,从今后,我与你不相往来,你尽管远去,子宫糜烂,月经周期是否正常,我是不能再关心。
    我想我也是一生由着性子,独自圆满,皆圆满。
    我希望发生战争,和亚洲东岸太平洋岛上的那个国家,我更希望回去,回到100年前,我挥舞着手臂,带领着我的铁骑,踏上东岸岛国,砍下他们的头颅,然后在回到我的家乡,让妇女解放。让所有人痛恨封建制度,让所有人可怜制度下一生守寡的女子。
    但,我不能,遗憾,真遗憾,我生在一百年后,可到如今,东岸岛国,扬尾撒尿,我又怎样,我能怎样。
    原来,我是连你都不能守定。连我自己也守得不住,又奈何了谁?
    那么也让我远去,和你两两方向,让我独自寻上一会,寻上一回我理想的世界,为了与你离别,为了喜而生厌的你,也为了那个无奈何岛国的灭亡。

    此情我也尽看透,此人我也没看清。雪却落于深秋,我踩积水而去。去往生满绿草的地方。

    我与他结伴而行,他老如父亲,胡子包围下巴,点着烟斗,走在山路上,象一匹驴子,上坡路上,没有顾忌,屁如云朵,翻滚而下,砸进黄土,然后对着我说:世道又回去了,亚洲东岸外的太平洋岛上蚂蚁想搬家。
    远方是一条公路,汽车载满了土豆,运往阿斯塔纳,路旁开着一大片苜蓿花。
    我与他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他卷了一根细细的旱烟,然后递给我,我抽着呛鼻的旱烟,看着他的胡子,他的胡子稀疏枯黄,象深秋的野草,我想用打火机点燃,或许扑哧一声后,他会变的年轻,和我一样。
    他要去撒尿,解了半天裤子就是解不开,他有点急,他说:日他奶奶,死结,死结。
    我跪在地上,为他解开了裤子,他的裤带是用一条棉布裤子撕成条撮成的,他对着一个圆圆的石头撒尿,但半天也尿不出,他很有耐心等着尿出,他又对着我说:我年轻的时候去过乌兰巴托,我在那里放羊,你看,我身上的牛皮酒壶就是那时侯牧家主人送给我的。然后我看见他的尿是黄色的滴在了石头上,然后产生了趵突泉。
    他的嘴唇又蠕动了:那时候东岸岛国,砍下了我娃娃的头,强奸了我的女人。可能还吃了我藏了一整个冬天都舍不得吃的红薯面。但我已经不能在关心这些了,你知道了,那时候我就去了乌兰巴托,在遥远的草原上放羊。
    他又嘿嘿笑了:小伙子,睡过姑娘吗?
    我说:没有。

    乌云密集,他告诉我,他得和我分离了,他拦截了一辆开往阿斯塔纳运输土豆的卡车,卡车司机让他睡在土豆上,他睡在土豆上的时候,从车上仍下了他的牛皮酒壶,对着我眨了眨眼睛,然后卡车开走了。我对着他喊:我其实睡过,我睡过一个姑娘。
    他好象什么也没有听见。
    我想他的屁会象土豆一样形状各异。他会把屁放在土豆中,运往阿斯塔纳,让那里的人民诅咒东方古国。
    我要穿过沙漠,走进草原,去那个叫乌兰巴托的地方,漫漫路程,凄迷日月,我累的腰椎劳损,我的牛皮酒壶散发着青稞的味道,有人要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这多么可笑,那么我要逢一个放牧的姑娘,骑着棕色小马的姑娘,她会座在山丘上,夕阳照在她红红的脸上,就更红了,她的目光老远就看见了我——他虽然没有骑马而来,但他就象一匹马,他渴的很,他的牛皮酒壶老早就干瘪了,象他死去奶奶的乳房——相当干瘪。
    这姑娘背着夕阳,仰起了鞭子,赶马而来,对着我,对着一个想找个放牧姑娘的小伙子说:上马吧,等你好久,为你沏了奶茶。
    毡房帐篷,我喝了奶茶,吃了大块的生羊肉,我想我是一只狼,从远方而来。然后我说:我们睡觉吧。于是我就成了一只真实的狼。
    后来,阳光明媚,我走出了毡房帐篷,赶着她的牛羊,骑着她的棕色小马,在离开她的帐篷之前我对她大声的说:为我挤好奶茶,为我生下小孩子,夕阳落后,我会回来。
    时日长久,她为我沏了奶茶,她为我生了孩子,她不说疼,不说痛,不说枯燥,永不离别。
    她不知我从何方而来,她不知东方古国,更不知东方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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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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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共有 篇评论
评论人惊秋风 发布于 2010/11/2 19:30:12  
美好的生活就是自己方方面面的欲望得到满足?
评论人割风子 发布于 2010/10/29 11:47:17  
像一匹无所牵挂的人一样,用脚趾啃着地皮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