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国内外朋友不得不说的那些事儿
![]() 去年的差不多这个时候回归久违一年的游戏直至今年年初,发现有不少好友都开始了新的生活:宁夏的大菠萝结束了在山西的大学学业又辗转到陕西工作一直在西北穿梭;广东的客家哥们星文也毕业了在深圳与香港两地做外贸工作倒是劳逸均衡;青岛的从事水产生意的孤影师父时常在中国和朝鲜边境海域出海年幼的儿子在家难免孤单;从上海到湖南的川飞找到了一个情投意合的女朋友同时与曾经的伤痛往事诀别;已过而立之年的山东爽朗汉子四叶草哥再未露面估计在家当起了专职爸爸,也不知他到底有了个可爱的儿子还是女儿有没有参考我当初为他宝宝想的名字;吉林的小新手玩家天星现在该刚刚中考完不知考上自己理想的学校没,还有要去考公务员的海南女孩千惠也没了踪影……但只要大家都很好那我也安心了。 这么多年来挂念的还有我的一群老同学,想念当年大家上中学时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假期买到喜欢的书就煲上一小时的电话粥津津乐道。剩下的,还有一些来自世界各地天各一方的友人: 06年我在一个关于世界人文风情的论坛常驻,较聊得上话的有一个法国人,一个法属波利尼西亚人,还有一个不知侨居何处的华人。但其间关注最多的贴子还是一个丹麦人的,他也常回复我的贴子,现在还记得他的名字叫兰波,03年的时候随蓝盔部队在伊拉克维和过,个人空间里有不少在当地的照片。虽说我对这些政治性质通常受到质疑的职业谈不上有什么好感,但还是感觉他并不是个简单的“大老粗”,对生活与宁静的热爱随处可见。既如此,那也希望在兰波兄的眼里伊拉克确实是一个虽满目疮痍但仍值得留恋的地方,把和平与希望留给这片古老的土地。 后来我又在自行车的停车棚邂逅了和自己同住一个小区的一位约60开外的瑞士老太太,有着一头灰发和碧蓝的眼珠,汉语讲得很流利,在我们当地只身充当麻风病志愿者已经好几年了,每天都是早出晚归骑着自行车到工作单位,周末很晚了我都能见到她蹬着自行车的矫健身影,而她更多的时候是奔走在云南各区县的大小病区。有时我也会去她家里拜访顺便提供些从网上打印下来的中国麻风病的防治资料,逢年过节也捎点小礼物,还常同她聊全中国和云南的风情及历史,谈到动情处时老太太也禁不住长吁短叹。当问到她想不想回瑞士时,老太太十分诚恳地说自己住的很舒服且早已经爱上了这里和现在的这份公益事业。看得出她毅然选择来这样一个完全陌生的东方国家,为的全是一份大爱无疆的无私信念。如今自己虽然搬了家搬到了较远的城郊,但仍想着再回去看看她。但我知道她也不缺朋友,曾有一男一女两名年轻人搀着她上街,而他们应该也只是她的朋友中的一部分。 07年的时候我用上了ICQ(世界通用的聊天工具),认识了更多形形色色的年纪相近的老外:热衷社会团体活动和历史研究的德国高校学生,喜欢成龙和动作电影的乌克兰男生,才22岁就接手了父亲公司的白俄罗斯小伙……印象比较深的有一个斯洛伐克男孩,只比我大一岁,刚认识时我们就畅所欲言聊各自的旅游经历,他就这样透露着自己心底不设防的单纯,即使隔着电脑也能感受到彼此的欢欣。他说暑假要和同学们一起去北京游玩也是头一次去,更让我感受到了国外青少年们的自立精神;还有一个克罗地亚人是职业的手球运动员,说自己所在的俱乐部虽然前景不好不少队员离开了,但仍然不想抛弃这个俱乐部愿意和它一起坚持下去;另外有一次让我震惊的事情,是一位塞浦路斯的土耳其裔朋友告诉了我他们国家的现状,希腊族和土耳其族早已经分裂成南北两个共和国经济水平也不一致。我在网上一查果不其然,而一直以来还以为自己喜欢的这个国家仍然是两大民族两种宗教并立,这不禁让我感到惋惜。聊得比较多的有一个来自中欧小国列支敦士登的同龄人,喜欢中国菜,喜欢到中东的土耳其等国旅游;但数来数去自己最好的朋友还是一位俄罗斯人,名字似乎是叫米哈伊尔,周末我基本见不到他,说和朋友们一起度假去了,很会享受生活的一家伙。我给他看了哈尔滨的照片告诉他这是中国北方很有名的俄侨城,他兴奋异常表示有机会一定来这座流着俄式血液的城市旅游。朋友,感谢你在我生病之后倍感沮丧和茫然的时候仍然分享和分担着我的喜怒哀乐!给我最深的温暖话语的安慰;还有一名爱听Countrymusic(乡村音乐)的美国少年,年纪小我一岁,已经当兵一年,和家里关系不睦所以过早地选择了离开家加入军队。深夜时分,两个分别来自东西方的异国孩子的心没有被时差和距离阻隔,敲击键盘相互传递着心声,这是多么美妙的感觉。 09年我发现了Twitter,著名的微博网站(现在已经被我国当局封杀无法登陆)。以前最常上的是视频网站Youtube,但纯粹是看视频无意认识什么人。在注册Twitter账号后自己写东西的同时也追踪着别人的信息,更是广泛地接触了不同身份和背景的天南地北间的人,有一位美国的旅行家在进行着环游世界之旅,眼下已经到了欧洲巴尔干科索沃地带,会是一段很具冒险性的旅程,可惜如今我已无缘继续关注他的动静;有一位小有名气的和我年纪相仿的挪威歌手名叫亚历山大·威茨,挺谦和的小伙也很有创作才华,已经在欧洲各国巡演过。 那一年我去一家兰州牛肉拉面馆吃面,当时整个店里就只有我和一位三十来岁的外国女士两人,不觉便攀谈起来,她说自己是美国人和丈夫来昆明工作刚几个月。我惊讶地发现她的汉语竟已经那么娴熟,多半时间不用我讲英语的。我提到在中国正红火着的08美国偶像冠军DavidArchuleta,还有我喜爱的老牌乡村歌手约翰·丹佛,话匣子自然打开了,文化是缩短心灵距离的桥梁,虽然今后我们没再联系。 此外跟学汉语的日本人,韩国人,泰国人也有过交往,近年来认识的是身在北京来自日本名古屋已30多岁的河原先生,为人幽默风趣,也很正直。河原先生谈到自己已经有过十几次被中国人问怎么看待中日战争和那段历史的经历,表现得很从容和豁达,毕竟他早已习惯中国电视屏幕上铺天盖地的抗日片子和日本鬼子的形象,这类电影如《叶问》,《末代皇帝》恰恰还是他所追捧的。河原先生的未婚妻是在日本留学的蒙古族姑娘,他也喜欢蒙古族的文化,为此还常跑呼和浩特。 最后是给予那些已失去联系但并未因此而忘记的朋友的祝福: 兰波兄,希望你能为你念念不忘的那块中东土地做自己力所能及的贡献;瑞士老太太,希望把这颗慈爱之心播撒到中国乃至世界更多的地方;斯洛伐克朋友,愿你的中国之旅收获尽可能多的快乐;克罗地亚朋友,但愿你们的俱乐部能振兴起来成为一流劲旅;希望塞浦路斯的希腊族和土耳其族可以和平共处;米哈伊尔,你和你的女友现在是否已经结合为美好的一对建立了自己家庭?我在这遥远的地方期盼着;美国伙伴,你已经快退伍了吧?离开军队这个残酷的地方,和自己家人共享乡村歌曲里渲染的浓厚亲情氛围吧;亚历山大,你的音乐事业一定能越走越广;河原先生,希望像你和你爱人这样的人能更多地在东亚两国之间出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