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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访谈录】李小洛:在汉江边诗意行走
  作者:漂泊自由的阿杰 发表:2018/9/23 11:31:32 等级:5 状态: 阅读:27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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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小洛简介:李小洛,20世纪70年代初生于陕西安康,学医,绘画。2004年开始发表诗歌作品, 曾参加第22届青春诗会、第六次全国青创会、就读第7届鲁迅文学院高研班,获第三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提名、第四届华文青年诗人奖、郭沫若诗歌奖、柳青文学奖、当选“新世纪十佳青年女诗人”,“中国当代十大杰出青年诗人”,“陕西百名文学文学艺术家”、“陕西四个一批人才”、“三秦优秀文化女性”、首都师范大学第三届驻校诗人。安康市文联副主席,安康市作协副主席,中国作协会员,陕西文学院签约作家。著有诗集《偏爱》《七天》《孤独书》《偏与爱》,散文集《两个字》书画集《旁观者》等。
 
     守望原创文学网特邀主持人简介:花语,诗人、画家,参加第27届青春诗会,曾获2017首届海燕诗歌奖,2017《现代青年》年度十佳诗人奖,2017第四届海子诗歌奖.提名奖,2016《山东诗人》年度诗人奖,2015《延河》最受读者欢迎诗人奖,入选2013中国好诗榜,《西北军事文学》2012年度优秀诗人,2011至2001中国网络十佳诗人,2004诗歌报年度诗人,著有诗集《没有人知道我风沙满袖》《扣响黎明的花语》《越梦》三部,守望原创文学网特邀访谈主持人。2017开始习画,参加2018北京夏季展、第三届磨砖长城艺术展、上苑.2018女诗人画展、上上国际2018无微不至画展、2018抽象北京画展。
 
     花语vs阿毛:访谈录

     花语:小洛好。作为首都师范大学驻校诗人和鲁迅文学院高研班学员,你曾在北京生活过两年。可以说北京也算是你的第二故乡。你对它有着怎样的情感。驻校诗人对一个诗人来说又有着什么不一样的机遇和意义。

     李小洛:2006年秋,作为第三届驻校诗人,我离开安康,前往北京首都师范大学开始为期一年的驻校生活。 2007年9月,又进入鲁迅文学院参加第七届青年作家高研班学习。从安康到北京,从驻校诗人到青春诗会,从首师大到鲁迅文学院,从西三环,岭南路,北洼路,玲珑路,到大望路,十里堡,相关联的一切,美好而悠远。巨大而寒冷的冬天,蓝天白云冰封的河面像是盛开在春天果园的谎花,空旷无边的冬夜街头,除了奶油,面包,爆米花短暂的甜香弥漫,剩下来的一切都无法把握。这也是我始终不能够完全走进北京这座城市的一个原因。  

     从北京回到故乡小城安康。2010年,我所在的单位安康日报社领衔成立了首都师范大学中国诗歌研究中心“安康诗歌创作基地”。在陕西南部,巍巍秦巴之侧,悠悠汉江边挂牌成立,随着“安康诗歌年”的启动,“安康诗歌奖”的设立和颁发,“南水北调”一江清水送北京,安康和北京石景山的友好城市的建立……安康和北京又连接起一架无形的诗意之桥。北京始终成为我旅程的另一端。也是我生命中疏淡而温热,亲切又遥远的故园和过去。

     驻校诗人对大学校园的诗歌氛围可能是一种唤醒,有助于学生走近诗歌、理解诗歌。为当下诗坛带来鲜活的讯息。给诗人可能带来的更多的是一种在大环境和文化氛围的反差比较中对自己创作的激活,一年的时间由首师大提供独立的写作空间和创作自由。诗人可以在这种宽松的环境下,集中时间和心力阅读和写作。

     花语:你有一首广为流传的诗歌《安康居》,是你为你的小城安康所写,安康是你的出生地,它在你的生命和诗歌里有什么样的意义?你的出现有没有为今天的安康的诗歌文化带来一些改变和影响? 

     李小洛:安康在陕西南部。是一个山水俱美的诗意小城。安康是我的生地,故乡,也是我诗歌发生的第一现场和发源地。童年的记忆,成长的轨迹,生命的印记对我和我的写作都尤为重要。这个小城有山有水、气候温和,生活节奏与生俱来的慢。每天清晨,我在这里的某处高楼里慢慢醒来,慢慢地起床,叠被、刷牙、洗脸,慢慢地把自己投放到大街上穿梭往来的人流中。每天晚上很晚才睡下。在房间里看书,发呆。不知道要等待什么,或许什么都不等。只是要这样:“慢慢地说话,慢慢地喝着杯子里的清水,等冰雪融化,和那些迟早要开的花朵。慢慢地坐在田野上,看比我更快的蜗牛们沿着一些时光的轨道上爬行,让一切因果慢慢地发生和循环”。可以说,在这里,行走,或者停留,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慢、一种混沌。而我也正是在这样的慢和混沌里感觉到生命和诗歌的存在。 

     有人说:“一座城市无论多么繁华,如果读不到诗人的诗歌,听不到诗人的吟唱,将会了无生气”。一个好的诗人、一首好的诗歌,会赋予城市新的灵魂。城市塑造了诗人,而诗人又提炼了城市,所以“诗人是城市最好的名片”。一个地方的文化可能会受某些个人的影响,但这并不是一个有章可循的普遍的规律。没做过这方面的调查和统计,也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我的出现到底能为为安康今天的诗歌带来什么样的变化和影响。没想过。但是,如果,真的能够因为我的诗歌带给我的故乡安康,哪怕一点小小的荣耀,比如你说很多以前不知道,不熟悉安康的朋友,因为我的诗歌的缘故而把更多的目光投注到安康,或者说能够因为我的诗歌而让自己的名字和故乡紧紧地贴在一起,对我来说,也是一件足以欣慰和高兴的事。 

     花语:有人说,从一定意义上讲,一个人的阅读史,就是一个人的精神发育史。一个充实而有意义的人生,应该是伴随着读书而度过、而发展、而超越的。能否谈谈你的阅读史。

     李小洛:最早的阅读就是外婆留下的那些绘画的手稿和父亲的《中草药图谱》《动物学》《植物学》《五线谱》《乐理知识》。那时候父母在外地,三岁被送到乡下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下雨天常常躲在阁楼上,去旧书堆里翻姑姑叔叔小时候读过的课本。四岁生日,母亲买了套《十万个为什么》回来。为了自己能够看书,开始在叔叔的教导下认字,他是一个小学的校长,也是一个非常好的我最早的写作启蒙老师。 

     5岁回到母亲任教的乡镇小学上学。开始学习绘画。那段时间主要阅读征订的《画报》《美术》等,同时接触大量童话选。《海的女儿》《卖火柴的小女孩》《长袜子皮皮》《丁丁历险记》《尼尔斯骑鹅旅行记》《小王子》《皮皮鲁与鲁西西》,我常常自己在夜晚读它们,读着读着书掉到枕边,安静地睡去。那些书向我打开了一扇扇明亮的窗户,让我知道比童年更远的地方。小学三年级第一次看《红楼梦》。当时还有很多字还不认识。只能从两头的字面上断章取义。《红楼梦》也是我阅读时间跨越最长最仔细的一本书。从小学三年级到现在至少也不下十多遍了吧。2008年在鲁院上学的时候还专门借了图书室一套最古老的版本来读。很多林黛玉的诗歌都可以背下来,像《桃花行》《题帕三绝》《菊花诗》等。那时候记忆力很好,一个早自习可以流利背诵一篇3000到5000字的文章。

      告别小学,接踵而来的三毛、金庸、席慕蓉,如同天女散花般的跌落,目不暇接。有一段时间还被《西厢记》迷得神魂颠倒。崔莺莺的故事很美。从“王西厢”到“董西厢”,从《会真诗》三十韵到赵德麟商调蝶恋花,再到元稹的艳诗“闲读道书慵未起,水晶帘下看梳头”、“忆得双文衫子薄,钿头云映褪红酥”。《西厢记》不仅是一部元杂剧,更可以作为中国古典文学一个非常独特的切入点——唐诗、宋词、元杂剧,一气贯穿。

      学医期间,进入一个更加宽阔的自由阅读天地,朱自清、丁玲、徐志摩、莎士比亚、巴尔扎克等中外著名作家的经典文章都让我爱不释手。《钢铁是怎么炼成的》《莎士比亚十四行诗选》《莱蒙托夫诗选》《歌德诗选》《爱弥儿》《白痴》《变形记》《动物庄园》《老人与海》《日瓦戈医生》《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呼啸山庄》《包法利夫人》都是那时候读到的。《伊豆的歌女》《在流放地》等等。阅读使我变得轻盈,灵动,向往飞翔。

      在医院上班第一年。《亲爱的提奥》是那时常放在手边的一本书。这本书动摇了我的很多价值观。从梵高身上,我更多地看到的是一个艺术家对美的关注,对于贫穷的理解。对于艺术的追求,当然还有一个世界观的问题。 
回忆录《自杀的女诗人》是茨维塔耶娃的亲妹妹所写。这本书无形中所起的作用不可低估。“每一次,当我看到有人为正直而赞美某一棵橡树……我就感到荣幸,好像是自己受到了爱……而且马上得出结论:这个人不可能不爱我。”茨维塔耶娃的爱一直伴随我到今天。
后来还喜欢过《顾城诗全编》,喜欢过《海子的诗》。顾城的诗清新隽永,百读不厌。1993年,顾城在新西兰自杀那一年,我几乎买来所有有关的书籍。他这个任性的孩子,首先是个学哲学的孩子,然后才是木匠,诗人,他用黑色的眼睛寻找现实里的童话,最后死在了自己的童话里。海子的诗歌中理性和感性的完美统一;扑面而来的对生命终极的追问;“为了生存你要流下屈辱的泪水”的疼痛却依然怀着“一切源于爱情”的执著;把死亡留给自己、把希望和幸福的美好祝愿寄给人类未来的高洁情怀,深深地打动着我。“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读到这里的时候,无言的疼痛。 

      这些年又陆续读了《庄子》《论语》《圣经》《柏拉图对话集》《在约伯的天平上》《雅姆抒情诗选》《摇滚乐的艺术》等。波德莱尔的《巴黎的忧郁》,有一段时间我几乎日夜都在读它,至今记得其中一些片断,写漂泊之感的云,还有疯子与维纳斯。它拨动了我心中的另一根弦,诗意与温柔、孤独与漂泊、唯美与拒绝,乃至颓废放浪与绝望。这些东西对一个人的年少是完全陌生又那么真实,现在想来对当时的中国又何尝不是如此。那是在生存之外、荣辱之外、得失之外,是接近纯粹精神的情感,经历长久匮乏后这样的情感是真正的奢侈。成长的年代里,每一本书都意味着一次解惑、一次进步。回头望,我们现在所处的高度很大程度是由一本本的书垫将起来的。现在,网络阅读和纸面阅读大约各占一半。文字再也没有那种“书香拂面”的感觉。现在可能更喜欢看一些对人的心灵隐秘、心绪的探究和挖掘的书籍。一路有书,其乐无穷。读书这一情结,也将伴我终生。 

     花语: 在你的很多作品中你都写到了你的父亲,父亲对你的诗歌写作存在着怎样的影响?

     李小洛:我的父亲是个商人。他对我的期望一直很大,可能是想把我当成一个男孩来养吧,曾试图把我培养成一个优秀的画家,或救死扶伤的医生,我顺着他的话去做,但最后总是无趣。2002年,他离开。在那个早春里,一个最寒冷的日子,越过生命的黑白界线,用了不到10分钟的时间,就走完他人生最后的里程。护送父亲的灵车从崎岖蜿蜒的山道上一路驶过,去他下葬的墓地,我成了最后一个人。那一天,在往年应该开满紫花的山坡上,取而代之的是满天满地狂生狂放的桐花和刺槐,花穗的繁重,累累从枝头上垂下来,垂过低矮的荒草,一直落到黝黑的苔藓上。像大地的眼泪。

     所以在2002年这一年,父亲的突然去世,对我的打击非常巨大,我像一个突然失去保护一下子暴露在风雨里的孤鸟,茫然无措,家的重担、责任一下子从父亲的肩膀上挪移到了我的肩头。自己的生活无序,母亲也需要我比以前更多的精心去照顾。所以往往在有时候碰到一些迷茫的事情的时候,还是会习惯地去拨爸爸的电话,而拨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明白这个号码其实已经是一个冰冷的空号了。

     而在这之前的时间,虽然我也都已经成人,但更像一个懵懂无知尚未度过断乳期的孩子。失去父亲的疼痛,对生命的重新思考,构成了我这一时期诗歌的一个重要品质,很多人看我的诗歌,都觉得女性的意识已经减到了最低,我想这正是和我对于父亲的这种感情有关。我写诗的时候心里始终有一个正在说话的男人。
 
     花语:除了写诗,你还有一个爱好,绘画。 什么时候开始写诗?什么时候开始绘画?这两者之间是否互相影响?   

     李小洛:写诗开始的比较晚。2003年开始。学画的时间更早一些,5岁左右,当时主要临摹外婆留下来的一些画稿,最大的梦想是长大后能当一名画家,但是后来阴差阳错,进了一家医科学校,学的专业是西医临床,毕业后在当地一家医院的妇产科上班。10年时间,见惯了太多生死的无常,生命的无奈,冷漠,麻木,和麻痹的神经。有人说,如果要把世界上的人再进行分类的话,还可以分为两大类,一类为健康人,一类为病人。用词语来形容两种人的生活的话,那他们一个是白天,一个就是黑夜了。而这“白天又是不懂那黑夜的黑的”。在医院,太阳星星月亮都失去了他们本身的光芒,疾病,疼痛,生离死别的闹剧,每一天都在这里无序上演,时间在这里彻底慢下来,作为一个医务人员,冷静,理智,有效,快捷,及时挽救病人的生命是天职也是最基本的业务技能和素质,所以在后来的
诗歌写作中自然会不自觉地把这些都带进来。

     医院的生活对自己有很大的影响,虽然当时并不知道,但学医,以及在医院十年的经历让我对人生,对生命,有了更多的思考和理解。这也是我成为一个比较清醒,理智的诗人的重要元素。而对绘画的练习,也在某种程度上令我更为沉潜和安静。同时它也给予了我无限的优雅,闲适,舒缓的想象和审美的能力。为我的诗歌写作拓展了艺术空间,放飞了艺术想象力。

     花语:无论是写诗或绘画,感觉你都是一个有着自己独特风格和气质的人。能否简单谈一下你这些独特个性是如何形成的?  

     李小洛:风格是在有意无意之间形成的。 前面我说过,它与一个人的呼吸和发声密不可分。而且,个性的艺术追求也并不是一成不变,它也需要变化,没有变化就成了一种模式。和写诗一样,我既不希望按照别人的模式走,也不希望按照自己的模式走。我自己对风格的理解有两点:一是色彩造型。再就是构成理念,一种现在的、当下的构成意识,它不再简单地只是一种构图,而是一种表现形式、心理诉求、诗情画意的起承转合。这两点,一直是我追求的个性创作。
  
     花语:你有一个特别帅气还爱好文学,能写小说能写散文的警察儿子,文学这块肯定来自你的遗传,有没觉得特别骄傲?

     李小洛:他有那么一点文字天赋,一岁半开始认字,三岁差不多背完了唐诗三百首。小学三年级开始写作。高三的时候在《兰州晚报》开设专栏,现在他已经参加工作,是一名特警。 

     二年级的时候写过一篇作文《我的是三个小宠物》,被老师当做范文在班上宣读——  
我的第二个小宠物叫小白,大家不要以为它就是《蜡笔小新》里的那条狗。这里的小白,是一只非常可爱的小白兔。是我从市场上买回来的,买来的时候很小,就巴掌那么大。通体雪白的小白有两大嗜好,其一是啃东西,我们家的遥控器一看就知道是它干的好事,历尽沧桑,坑坑洼洼;其二是跳高,我们家的小白,如果你把它放在桌子上,它就会先从桌子上跳到椅子上,然后从椅子上滚到地上,我原以为一个动物世界里的跳高运动员要从此诞生,可是小白却“出师未捷身先死”。在一次练习中,小白竟然选错了地方,它从窗子跳了下去,这一跳,它把自己永远地跳没了。(三年级《我的三个小宠物》——李旗语)
 
      我出生在一个平凡的小城,出生时没有天降祥云,我妈也没梦到文曲星入腹,这一切直接导致了我这么多年依旧平凡着,虽然我曾竭力想找出一些我不是凡人的预示,但是,就像这么多年来,没有任何一个和我有直接或者间接关系的人中过500W一样,我注定依旧平凡。我爸虽然也姓李,但他不叫李刚,因此我没机会开宝马出去撞人玩。我自己有车,不过是五年前买的一辆捷安特,虽然破破烂烂,但我不嫌弃它,正如它未曾嫌弃过我一样。我有爱我的爸妈,他们对我很好,虽然我爸曾在我幼年放话我要不听话就打死我(多年后我才知道,不少同学小时候都受过类似的警告),但这么多年我不少次惹他生气,却还活着,不难看出他还是挺喜欢我的。(《初二《这一年》——李旗语》)

      王小波就是那个在别人大发议论、侃侃而谈的时候,一个坐在角落用一脸坏笑凝视你的人,他什么都不说,但他什么都明白,脸上那北京痞子般的表情,可爱又寡淡。一定要说他是个痞子的话那也是一个严肃的痞子,可爱的痞子。他说过,一个人只拥有此生此世是不够的,他还应该拥有诗意的世界。那一只特立独行的猪,以一种义无反顾的姿态,弃绝尘虑,过早奔去了那个诗意的世界。在那个世界,终于可以空着手,在路上慢慢地走。那条路如同他在文章中描述:在两条竹篱笆之中,篱笆上开满了紫色的牵牛花,在每个花蕊上,都落了一只蓝蜻蜓。有朝一日,我们也能追随王小波的脚印,踏上这条花径,看蜻蜓起落。当然,这个日子要尽量推迟,反正我是绝对不着急的。(高三《再不怀念就老了》——李旗语) 

      有人说,孩子是母亲最好的作品。和孩子一起成长的过程,漫长又短暂。在这个过程中有时会迎面遇见一些风雨,但更多的是白云蓝天。越来越真切地感受到孩子是上帝送来的天使和礼物。他令人觉得自己有限的生命获得了无限的延伸,也获得了无限的幸福和快乐。

      花语:最后一个问题,11.你自己最满意的作品有哪些?不满意之处又在哪里?是否还在寻找艺术突破口?未来有何打算? 

      李小洛:目前还没有。可能在未来吧。每当一幅作品完成,总会留下这样或是那样的小遗憾,总觉得哪里哪里也许如何表现会更好,总觉得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创作水准和要求,不断学习,不断进步,都是我一直致力于去作的事。 

      艺术是一份永远闪耀在山巅在远方的理想。既然是理想就一定在不断的追逐和探寻之中。

      给守望原创文学网的话:
      李小洛:守望文学热土,追寻诗意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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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漂泊自由的阿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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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共有 篇评论
评论人褦襶子 发布于 2018/10/5 11:43:33  
守望能够走到今天着实不容易!大家守望相助,共同呵护这个心灵园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