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中国70后诗歌论坛的幕后“阳谋”
![]() 2008年是我生命中比较躁动的一个年头,几乎每个月都要远行,这种躁动也许意味着什么吧?我想。远方,远方意味着什么呢?所有的远方总会有一个目标吧?目标却不是预定的,它在寻找与犹豫中出现,它就是初秋里出现的“2008中国70后诗歌论坛”。 早在春天的时候,我想去桂林的阳朔骑自行车,便鼓动广西诗人甘谷列在阳朔搞一个诗会,什么诗会呢?“70后诗会”,这样可以与许多同龄的朋友们一起诗酒艳游,我是个喜欢逍遥放浪的人,但我不喜欢一个人玩乐,总得扯上些什么借口与一些朋友。甘谷列犹豫了一段时间后告诉我他搞不了,害怕请人不来没面子。我去阳朔的念头只好打住。 接下来在网上碰到广子,我们总是有一阵没一阵地闲聊。我说我们搞个诗会吧,搞个70后诗会,把大家凑到内蒙去看大草去。提议的时候我想着的还是玩,可见我是个不擅长于将私自念头上升到崇高境界的自由主义者。广子说好啊。我说你做方案吧。广说说好啊。接下来我们断断续续地拟下一批70后诗人名单。其时广子刚从北京回内蒙,忙着折腾一些小钱与大财,方案拿到我手中里只有不到一个月的筹备时间了。我完善方案,传回广子,然后两人按名单开始请诗人们。自费、会议加来回时间要一周左右,这些条件限制了许多诗人无法成行,我们有点儿信心不足,“就算只来5个人,我们就算成功了。”我打气道。5个人是什么景象?几个哥们坐在一起吹吹诗歌,然后在大草的上骑马饮酒,放浪形骸——我仍然把事情想得非常浪漫。 会议是2008年8月16至17日,地点是呼和浩特。“这几天是草原最漂亮的时候。”广子这样说他定这个时间的理由。我10号从广州飞湖北,呆了几天,13号晚上从武汉飞呼和浩特,飞机降落时已时夜间十点,广子大老远到机场来接来,偌大一个到达厅,他隔大老远就认出了我,虽然我们并未谋过面,这就是诗歌的奇妙之处,让陌生的人变成亲人、朋友。出了机场,打的到呼市的“3000浦”烤肉馆,赵卡早就在那里等着了,还带了一瓶他做的名酒“大盛魁”。初次见面的赵卡彬彬有礼,完全不是诗会上那飞扬跋扈的模样。三个人边喝酒边迫不及待地聊起了诗会、诗歌,直到深夜……广子告诉我,吕叶早就与他说过要搞一个70后论坛,并特地去北京找他谈过,但他理解成网络论坛,所以没吱声。看来,吕叶、我、广子三人冥冥中注定要凑到一起,完成一些事情。赵卡在后来的会议上发言说“感谢老广和老梦两位台前发起人和老吕这位幕后发起人”,他的称呼大致是对的,当时我们邀请吕叶成为发起人时,他却谢绝了,但却幕后做了大量的工作。 14号与广子一大早带我去吃呼市的名小吃“麦香村”烧麦,然后去赵卡的公司,赵卡把自己公司玩死,却把别人的公司“大盛魁”玩活了,并给此次诗会赞助了10箱“大盛魁”美酒。广子是这个公司的顾问。中午诗人牧川从临河来,与广子、我在托娅酒家吃最地道的手抓羊排。14号下午,我们三人考虑一些诗会场细节,并开始打理接待工作,晚上到赵卡家楼下吃“疯狂烤翅”,疯狂地喝啤酒,啤酒下去主意上来,喝了五六个小时,诗会的将来有了个清晰的轮廓,我提出,“70后中国诗歌论坛”要搞十年;《坚持》与《零点》合刊,每年推出一期《坚持·零点》,每期用大量篇幅推出五个70后重要诗人的文本,以及对他们评论,再推出一位早于70后的重要诗人和几位晚于80后的有潜力诗人;每年在论坛上发一个“70后诗歌奖”,诗人与诗歌评论家各一人获奖。简称为“三个一工程”。 15号,北京诗人们一大早就到呼和浩特,广子、我、牧川三人吃完正宗奶茶泡羊肉之后去布置会场与定下宾馆房间,中午大家陪着安石榴去托娅继续吃手抓羊肉,要吃完时,白鹤林带着夫人从绵阳坐了四十小时的火车,赶到了,于是继续喝。下午回到宾馆,诗人们陆续到达:魏克从北京来,吕叶从北京来,世中人和雨竹夫妇从北京来,一下午打理杂事与陪诗人们吹牛,晚上到一家饺子馆进行欢迎晚宴,何武东带着夫人与儿子从宁夏盐池到达,宁夏混子与谢瑞从银川到达,育邦与夭夭从南京到达,江雪从湖北到达……一群久别或新知的诗人们喝得不亦乐乎。回到宾馆,安石榴建议去夜宵,于是一堆人再找一个地道的烤肉馆继续喝啤酒,江雪喝高了,据吕叶所言,回到宾馆后在地上蹲了半小时。 16日早上9点,“2008中国70后诗歌论坛”在呼和浩特市的九鹏宾馆五楼会议室举行,上午广子主持会议,部分诗人发言,因为发言较长,显得略为沉闷,赵卡就扯起大嗓门放起了攻击性的大炮,显得“目中无人”、“飞扬跋扈”。下午我主持会议,下午就非常活跃了,世中人即兴点评起与会诗人,点评经过我与广子的篡改,引来一阵阵笑声,而就70后是否出现重要诗人与文本,赵卡基本上全盘否定,在诗会上制造了一次高潮。应该说在如此短促的准备时间内,会议开得还是挺成功,讨论了严肃的诗歌问题,而不是互相吹捧与打官腔。 晚上是诗歌朗诵会,与会诗人们用自己的“原声”朗诵了诗作< ![]()
评论人苏淇寒 发布于 2010/5/2 15:48:48
大草原。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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