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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模冯宇伟
位置:现代小说·如歌岁月
作者:木叶香禾
发表:2012/8/12 22:00:23
阅读:25704
等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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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结束]
(十一)酒吧夜场
  
  冯宇伟另一个隐秘兼职,是酒吧夜场模特。夜场模特,说白了就是色情表演。
  冯宇伟上班的酒吧离宿舍很远,为了不迟到不罚款,他一般下午两点钟就得出发。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他提前到了一点半,原因是8.15钓鱼岛事件发酵,国人情绪激动,反日示威游行时有发生,他怕堵车。
  果然,坐上的士不到半小时,冯宇伟就看到远处人潮涌动,写有“捍卫祖国领土完整打倒小日本保卫钓鱼岛”的横幅在阳光下特别耀眼。冯宇伟赶紧叫司机绕道走,虽然他也恨小日本,悄悄骂几句还可以要参与行动,他还是不干。若不是为了挣钱,他宁愿呆在家里不出门。
  绕过游行队伍,紧赶慢赶,终于没有迟到。
  繁华的都市霓虹闪烁,酒吧一条街音乐喧嚣。你加他酒吧座无虚席,冯宇伟和另一个女模特头带羽毛面具,身上一丝不挂,他俩在台子上走来走去为顾客展示性感身材,跳挑逗的艳舞,忽而像鱼四处穿梭,忽而像蚯蚓扭动纠缠。
  冯宇伟跳得兴起时,连生殖器都甩了起来,他忘记了酒吧,想起了学生时代的教室、操场,台下的人仿佛都变成了黄毛女生。
  灯光暧昧,炫动五颜六色,对接主持人煽情的语言。宾客一边喝酒一边观摩,原本比较安静的客人不一会儿情绪就调动起来。
  有客人开始拿出相机抓拍,这是内场VIP客户的权利。这些VIP还有个权力是可以碰,碰就是摸。但是如果私自走上去乱摸,你就是外行了。摸也是有规矩的:女宾只可以碰男模特,男宾只可以碰女模特。不仅有规矩还有秩序,不是想摸就上去摸。
  当模特把宾客的胃口吊得差不多,酒也喝得二晕二晕的,客人们情绪高涨的时候,主持司仪就问:“嘉宾们想不想体验一下我们会所模特的魅力呀?”
  下面就会齐声吼:“想!”
  “那好,请男宾去右边,女宾来左边。”
  在主持人的指挥下,男女宾客分成两组,同时,模特走下台去,冯宇伟被安排混到左边女宾人群中,他的女同事小娜被安排去右边。
  女宾大多是年轻女白领,和冯宇伟岁数差不多,她们是晚上来排解工作压力的,也有学生跟着朋友混进来玩的。又或者,还有大款富翁们包养的二奶小三也未可知。
  冯宇伟赤身裸体走到一群年轻漂亮的同龄人面前,虽然他也说得上是“老浆糊”了,但是,面对众美女他露在面具外的眼睛还是有些羞涩。刚开始,女客人也很不好意思,你看我我看你都在笑,后来就有人打破沉默没话找话:
  “你几岁?”
  “嗯,身材还挺健美的。”
  “还带面具?,JJ都给我们看了,还装啥子怕羞嘛。”
  ……
  围观僵持期间,只要有一个女人先动手,后面的就跟着来了。人就是这样,一开始都观望,看别人,只要有人开了口子,其他人就会蜂拥而上,局面也就不可收拾了。
  冯宇伟记得第一次做的时候,有一个穿红色吊带连衣裙的女子用手指弹了下他的生殖器……他下意识的捂了一下,随即就听到一阵哄笑,紧接着就上去五六个,然后就都跟着上去了。当时冯宇伟的脑子很乱,又想起了1998年的冬天,小弟弟害怕的萎缩着,被她们弹来弹去的也没多大反应……
  不一会儿就是近百个女人都上去一阵乱摸,混乱中面具都被她们拉掉了,冯宇伟第一感觉就是身上膝盖以上部位都是乱七八糟的手。她们都喝了酒,人在这种情况下就疯了,她们摸他JJ,捏他乳头,试想一下,那么多女人合在一起的力量有多么强大!只要是男人都会受不了。冯宇伟有种被百个女人“轮奸”的感觉,他想,日本战争年代的慰安妇也不过如此吧?
  这些女人抬起冯宇伟,把他放在吧台凳子上,然后就七手八脚一起上:有的按手;有的按脚;有的挠痒痒;有的拿鸡尾酒淋身体;有的用嘴咬蛋蛋、吃JJ;有的扯包皮;有的翻肛门。她们翻得既仔细又认真,看够了,还要将威士忌酒灌进屁眼与龙眼。尖叫声,浪笑声夹杂在摇滚音乐里让冯宇伟恍惚远离了人间……
  她们像一群没见过男人的饿痨鬼,又像是各种颜色的蛇妖顶着美女人头在冯宇伟眼前晃动,那一刻,他的脑海浮现出这样一个情节:
  乡间竹林里,一个赤脚男孩正蹑手蹑脚走向一片竹叶,竹叶上歇着一个绿蜻蜓,他从后面一把抓住蜻蜓的翅膀,蜻蜓卷起长尾巴扑闪了几下就不动了。
  几分钟后他又抓了一个红蜻蜓,红蜻蜓的腰部中间有一个锯齿形小沟沟,男孩认为这是个女蜻蜓。刚才那个绿蜻蜓腰部平坦,但有两个硬须须,是男的。
  为预防蜻蜓逃走,男孩将它们的翅膀用橡皮筋缠在一起,腾出的手在竹丫上剔了一节细竹签,然后坐在竹荫下,他用小刀将竹签一头削尖,接下来,他拿着竹签将尖的那头对准红蜻蜓锯齿形小沟好奇的试探撩拨,试着试着竹签子就刺了进去,一下,两下,三下……
  过了一会儿,他又将竹签扯出来去插绿蜻蜓的须须,他就这样交替着插来插去,他不停的刺,越刺越快,直到将两只蜻蜓的小妹妹和小弟弟剁成烂泥。之后,他又让红蜻蜓与绿蜻蜓互相拥抱,他仿佛听到了蜻蜓凄厉的尖叫声,心里一阵快感,男孩涨红的脸被蜻蜓的鼓眼睛映变了形……那个男孩就是冯宇伟。
  时空倒转,,冥冥之中仿佛一切自有安排,现在,冯宇伟变成了绿蜻蜓,那只红蜻蜓是他同事。冯宇伟的硬须须已被一群美女弄成了肉泥。他测过脸透过人墙缝隙去看那只红蜻蜓,她的身体正被一群喝得七歪八斜的三十多岁的男人揉捏,她的锯齿形小沟沟里塞着一个嫩黄色的大芒果……
  冯宇伟最难受的是,那些美女把他弄射精了,还要拿住他的须须射在葡萄酒杯里,然后倒进鸡尾酒混合,再分杯,大家一起喝,并强迫他喝。她们把王翰的“葡萄美酒夜光杯”偷换成了“葡萄美酒精液飞”……这些白领骨干精英已经彻底疯狂了……
  为了35000元人民币,冯宇伟每月都要像这样被一群美女“群奸”三次。有时候他觉得自己这样卑污的活着真没意思。这一切既让他厌烦又让他欲罢不能。白天走在阳光下,他像那些从乡间移栽过来的树与城市格格不入……他常常这样走着走着就撞上电线杆。

  紫雨情绪低落,手托下巴,闷了很长时间,她用键盘敲了两行字“小伟,不知你看过《忏悔无门》这部小说没有?”但是她终究还是没有发送,而是慢慢松开了握鼠标的手。
  一只长嘴鸟飞过来停在紫雨的窗台对她嘀咕:“生存是理由。”
  紫雨盯他一眼:“生存不是理由。”
  长嘴鸟继续嘀咕:“这两句话都对,都不对。”
  “究竟是对,还是不对?”紫雨反问。
  “也许,根本就没有对错。”长嘴鸟扇了下翅膀。
  “需求产生市场,没有需求的市场没有市场。”长嘴鸟诡异的看了紫雨一眼。
  “市场也可以滋生需求或者说刺激需求。”紫雨不示弱。
  “但是你能把这些都简单的推给夜场吗?”长嘴鸟眼神犀利。
  “紫雨,你真是个古董!现代人玩法之多,花样之翻新,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什么换妻换夫俱乐部,集体淫乱俱乐部,高空‘一日游’会所,都是小菜一碟,西门庆在世都会自叹弗如。你这个死脑筋该换换水了。”长嘴鸟竟然骂紫雨。
  “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为何会这样?”紫雨一脸迷茫的问。
  长嘴鸟吐了吐舌头:“天机不可泄露。”然后呼啦一声飞走了。他飞在半空又回过头来像安慰紫雨似的大声说:“人性本如此,社会本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