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一朵未开的花骨朵最多就是被狠狠的掐过一次,也许还有恢复元神的机会,但是冯宇伟没这么幸运,他此后的初中生活再也没清净过,他沦为了钱舟、李思和另外几个问题女生的玩物。只要他敢反抗,她们就拿照片或者叫女流氓来威胁他。冯宇伟一想到那几个刺青,想到那次的经历就胆战心惊,再想那些丑陋的照片传出去的话简直太丢脸了,只有乖乖就范。
她们想怎么玩他,他都要随呼随到。整他的花样百出,要讲完的话用箩兜都装不下,就举一些例子吧。
比如有时上体育课自由活动时间,班上同学都在操场上,她们几个女生会把冯宇伟叫到操场后面,把他脱得一丝不挂只穿个球鞋,目的是故意让他恐惧,害怕别的同学正好过去看到。
有时她们让冯宇伟脱光去女厕所把小门锁住,下课时很多女生进厕所方便,唯独他那扇门是打不开的,别的女生就会问:“这扇门怎么那么久了一直不开?”冯宇伟赤身裸体心慌的蹲在里面,听着外面的叽叽喳喳大气都不敢出。
有时在课堂上也不放过他,教室后面几排坐的都是成绩不好的,而且可以随便换座位,李思和钱舟两个女生就轮流坐在冯宇伟旁边。她们命令冯宇伟把生殖器从裤裆里挖出来,讲堂前老师声情并茂,课桌后,她俩埋着头一只手拿零食吃,一只手把玩冯宇伟的生殖器。最初冯宇伟还会被她们摸得冲动,有老师同学在场,他只得使劲憋住,后来次数多了他也就麻木了,随她们怎样摸冯宇伟都可以在课堂上镇定自如。其他班的四个问题女生就伙同钱舟和李思在课后玩他,反正冯宇伟就是她们的玩具……
有时,她们让冯宇伟爬在课桌上,屁股对着窗,让太阳晒屁股。教室没人时逼着他在讲台前跳裸舞,要扭着屁股强烈摆动,她们最喜欢看冯宇伟像蛇一样扭动,生殖器乱甩的样子,摇得越凶,她们越高兴。跳得差不多了还逼迫他坐在讲台上,双腿分开,交叉,再分开,像淫荡的舞女那样表演,跳这种舞有时候在操场,有时候在户外。
如果在安全封闭的环境下,不用担心别的同学看见,心里有安全感,冯宇伟的表情与心情都是麻木的;如果在户外或者可能被人看到的场合,他就会担惊害怕,忐忑不安,但是令他疑惑不解的是,这种情况跳裸舞,他的下面居然会有淫水……
其实,冯宇伟后来表演淫舞就是在学校学会的,是他的女同学们把他训练出来的。这样的噩梦一直伴随着冯宇伟三年的初中生活。初中毕业后这些女生都没再上学,后来有些做了三陪,有些当了二奶,有些进了戒毒所……
以上这些只是冰山一角,很多细节都没法说了。
钱舟她们除了整冯宇伟,还整一个叫琳琳的小女生。
那是在读初三的时候,预备班的小女孩琳琳骑自行车不小心将雨水溅到了钱舟的裤子上,虽然琳琳不停的道歉,但是钱舟不依不饶,她决定教训一下琳琳。
她们拿冯宇伟做工具,冯宇伟因此也成了她们的帮凶。
琳琳被骗进当初关冯宇伟的那个房间,一丝不挂被绑着。刚开始琳琳也像三年前的冯宇伟叫得歇斯底里,后来也被内裤塞住嘴,再后来也和冯宇伟一样屈服麻木了……
让冯宇伟痛苦的是,在同一个场地,他由一个受害者被逼成了施虐者。冯宇伟在她们的指挥下像机械人一样脱光衣服,搂抱同样裸露的琳琳,吃她还没发育的平胸乳头……
吃完上面她们又强迫冯宇伟吃琳琳像嫩芽一样的私处,要很认真的吃,接着舔她的生殖器和肛门,要舔干净才算完,足足有十分钟,直到她们说停……琳琳可能刚上完体育课又没洗澡,下面一股骚臭味……冯宇伟发了好几个恶心干呕。
因为怕事情万一败露不好收场,她们没让冯宇伟插入琳琳稚嫩的阴道。钱舟她们认为,只要不弄破琳琳的处女膜,即使她去告了应该也不算强奸,只要不犯强奸罪就没事。琳琳因此留住了初液,留住了梅花血,从这一点来说,琳琳比冯宇伟幸运。
等琳琳完全放弃抵抗后,她们解开绳索,逼着冯宇伟和琳琳表演猴戏,像春宫图一样摆出各种不同的交合姿势……
冯宇伟后来一想到这事,就自责愧疚,觉得对不起小琳琳,他猜想,可怜的她可能和自己一样,也是一辈子的阴影。
当年校园里的特殊训练给冯宇伟后来的生活刻下了深深的烙印,裸,成了习惯。如果一个星期不裸心里就憋得慌,如果这种裸没人看心里会十分不爽,所以冯宇伟内心很纠结,他想裸又希望得到别人的尊重,而现实是,只要满足了裸的愿望同时就会伤害内心的自尊。尽管如此他还是越来越觉得以裸模和裸舞为职业是明智的选择,既养活了自己又救了自己,否则说不定社会上会多一个心里不正常的疯裸人……
而此刻的紫雨望着窗外林立的高楼、楼群缝隙间过往的车辆、灰蒙蒙的天空足足呆了半个小时。她在想,冯宇伟的父母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儿子少年时代在学校经历的这些事;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多少个冯宇伟,多少个冯宇伟的父母,冯宇伟的老师……
夜色浓郁,黑云逼退弯月。紫雨被怪梦盗去另一个空间,她耳廓发烫手机如着了火。电话那端有熟人朋友、学校老师、小区居民、路人、以及所有能连通的陌生人。她像受了刺激的祥林嫂杞人忧天的对每一个人唠叨。
后来紫雨又披散着头发在草原上奔跑,不一会儿眼前出现一间茅屋,屋前一棵麻柳树,树下摇椅上躺着一个须发皆白神情落寞的老人,一只老狗微眯双眼爬在椅脚前。老人絮絮叨叨的对狗儿述说着1998年的冬天,终身未娶的他现在只记得1998年冬天发生的事了,落日的余辉将他们的剪影映在一颗长得像泪珠一样的琥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