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下午,无气阴,紫雨修改完稿子,显得有些疲累,心情也不好,她准备放音乐休息休息。刚刚点开QQ,一个小企鹅就闪出窗口,是冯宇伟。他仿佛猜透了紫雨的心思,传过来这么一句话:“姐,我给你讲了那么多,你一定很瞧不起我吧。你肯定在想,职业那么多,我为何要选择这样卑污的挣钱。”
紫雨没有回复。不一会儿冯宇伟又传来几行字:“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走上这条路,是什么影响了我的世界观吗?或许是我初中的经历。”
“也许,是我读初一时发生的事影响我到现在。”
“唉,人生就是这样,我读初一时,被别人集体凌辱过。”冯宇伟的思绪回到了1998年的冬天。
1998年,读初一的冯宇伟十四岁,正是男孩子最调皮的年纪……
冯宇伟喜欢玩弹弓,他认为那种瞄准的感觉很酷。有一天,课间休息时,他的弹弓不小心玩在了一个女生的脸上,那个女生哭了,冯宇伟赶紧走过去道歉。
被弹到的女生李思用手捂着脸并没说什么,站在窗边的另一个女生钱舟却气势汹汹的冲过去和冯宇伟大吵起来
年少气盛的冯宇伟也有些冲动,他想,人家李思都没和我吵,要你钱舟在这儿多管闲事!他俩从斗嘴演变成推搡,到最后打了起来,很多同学上来劝,都无济于事,直到上课铃响了两个人才放开手。钱舟丢下一句话:你等着!
当天什么也没发生,直到星期五,学校下午提前放学,放学后冯宇伟发现书包不见了,放书包的地方躺着一张纸条。
纸条是钱舟留的,她说她要和冯宇伟说说清楚,想要书包的话就在学校旁边,游戏机房后面的树林空地上去找她。冯宇伟不想把这事搞大,不然既要挨老师批评又要挨父母的打,再说一个女生能怎么样呢?所以他决定去私了。
后来发生的事证明这是冯宇伟人生中做得最错的一个决定。这个决定让他从此掉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阴风惨惨的冬日下午……
冯宇伟一个人按照纸条地址找到目的地,钱舟和李思已等在那儿了,让他很意外的是,其他班级的女生也来了几个,另外还有些看上去比他大十多岁,染头发、刺纹身流里流气超社会的女流氓,总共有十几个。冯宇伟突然很害怕,他想跑,可是已经晚了。
没等冯宇伟回过神来,她们一边说让他到隔壁废弃的房间谈谈,一边把他推拉进房间,然后把门一关就开始抽他耳光,拿香烟屁股烫他。面对突如其来的群殴,冯宇伟懵了,他吓得六神无主,仿佛行尸走肉,竟然忘记了呼救。
殴打了近10分钟之后,其中有一个“黄毛”对着冯宇伟凶狠的大叫:“把裤子脱了!”站在旁边的钱舟听了,得意的看着冯宇伟冷笑。
黄毛说完后,看冯宇伟呆站着不动,就用手去扯他衣服,冯宇伟本能的死死拉住衣服,同时下意识的打了一下她的手。
冯宇伟的这个动作惹恼了她们,黄毛接连抽了他几耳光,其他人就跟疯子似的都冲上去。可怜才十四岁,身体还没发育,那么瘦弱的冯宇伟被一阵拳打脚踢整得晕头转向。
胡乱打了之后一群人开始分工,她们两人一组,一组掰手,一组按脚,剩下的七手八脚撕扯冯宇伟的衣裤。冯宇伟哪见过这般狂风暴雨,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双唇紧咬,两只小拳头死死拉着衣角护住腰带拼命挣扎。
但很快冯宇伟的手被掰开,按住,刺黑蝴蝶的女流氓将他的皮带一下子拉掉了。另一个“骷髅头”立刻扯掉了冯宇伟的校裤、棉毛裤、内裤,白晃晃的下身突然赤条条的裸露出来,此刻冯宇伟的大脑才反应过来,他意识到凭自己弱小的力量根本逃不过她们的魔掌,他开始大叫救命,声音里带着恐怖的哭腔。
可是,在那个废弃的房间里,没有人听得到他呼天抢地的求救声,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惟有绝望弥漫在他周围。他完全没想到玩弹弓会惹上这种祸事,他不敢想,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恐惧几乎让他晕厥……
施暴者看冯宇伟大声呼救,害怕被人听到,就想拿扒下来的内裤塞他嘴,但冯宇伟紧咬双唇,根本塞不进去。僵持了会儿,有人在房间里找了个回形针,她们掰了下就开始用它扎冯宇伟的嘴。冯宇伟的嘴唇周围被刺得紫青之后终于还是被她们把内裤塞了进去,怕他用牙齿顶出来,她们又用封箱条封了一层。
嘴封好之后,她们很容易就把冯宇伟所有衣服,包括内衣、棉毛衫、羊毛衫、天蓝色校服从腰部往头上一起全拉掉了,冯宇伟像只惊恐的裸兔四仰八叉躺在地上。
一个虎背熊腰,染彩色头发,刺鳄鱼头纹身的女流氓,拉着冯宇伟的两只胳膊像提小鸡似的把他拽起来又放下去。
他的两个同班同学,李思和钱舟看着这一切一直在旁边得意的笑,冯宇伟只恨世上没有后悔药,早知道就不该惹她们了。
冯宇伟人生的噩梦因两个女同学的策划拉开了幕布……
这群人将一把废弃的课桌椅反转过来,冯宇伟的四肢被透明胶布分别缠绑在桌子四个腿上,形状就像电影里演的一种叫五马分尸的酷刑。
和冯宇伟打架的女生钱舟嘴里含着个棒棒糖,走过去一把撕掉他嘴上的封条,冷笑着说:“你还牛不牛?!”说完之后使劲抽了冯宇伟几个耳光,然后用棒棒糖在他下身乱涂抹,塞他肛门,最后一下子塞进他嘴里。
站在旁边的几个“刺青”对钱舟说:“舟妹儿,他那天打了你几下,我们就拔掉他几根阴毛!”
十四岁青涩的冯宇伟,刚开始变声,一共才长出很稀的几根毛,数都数得清。一个“刺青”拔了两根,疼得冯宇伟呲牙咧嘴。拔了之后她们还不解气,“鳄鱼头”拿出打火机,把冯宇伟剩下的阴毛全烧了。恐惧加钻心的疼让冯宇伟泪流满面。
接下来她们用啤酒瓶子塞他下体,起码凌辱了他一个多小时。冯宇伟人生的第一次也是那次被弄掉的,那些让人难以启齿的情节像梦魇一样经常在他脑子浮现,挥之不去。特别是到了阴冷的冬天,记忆就像刚抽了闸门的洪水汹涌泛滥,午夜梦回,热泪浸透枕巾,冷汗打湿衣衫。
黄毛用啤酒把冯宇伟的下面洗了洗,然后将冯宇伟稚嫩的小鸟含在嘴里,用力吸吮,舌尖在龟头打转,一边吃一边说:“本小姐今天要好好品赏品赏处男的味道。”其余的十几个人都站在旁边笑着欣赏。
无招架之力的冯宇伟使劲憋住气,还是没忍住,他的第一次精液都射在黄毛嘴里,被她和着啤酒一起吞下去了……
之后其他人继续羞辱冯宇伟,她们轮流拉他小弟弟,冯宇伟又射了一次……最后她们把冯宇伟的弟弟塞进啤酒瓶来回牵拉,又弄出来一点,直到实在干了弄不出来了才罢手……
冯宇伟被她们玩得虚脱,心里防线彻底奔溃,他没有了一点反抗力,只知道歇斯底里的哭,嗓子都哭哑了,可是没有一个人同情他,冯宇伟除了无助只有绝望。他真的好希望李思和钱舟看在同班同学的面上出来说句好话,快点放了他,然而这只是奢望,更恐怖的事还在后面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