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与文明
![]() 先秦时期的商鞅先生,卫国人,姬姓,政治家,他所发明的刑罚,就是在当时,不仅野蛮而且残酷,譬如:车裂,即将犯人“五马分尸”。再如“连坐”,即所谓的“一人犯罪,株连十家”等。 商鞅的“车裂”、“连坐”等刑罚,虽残酷,要是没有被统治者所采纳,也是不会实行的。然而,商鞅先生的酷刑,到底被秦孝公采纳了,或许就是与秦孝公合谋的,并且付诸实行。秦孝公是当时统治集团的首领,后来的各朝历代统治者不但仿效,而且不断加以创新发展。 秦孝公当时迫切富国、强国,因此不择手段,他与商鞅一样都是残酷的血腥之人。这倒不是因为后人的文明与人性,去谴责古人的野蛮与残酷。而是因为经过将近一千八百年后的明朝,在刑罚中发明了“剥皮”,例如:永乐皇帝朱棣将忠于建文帝的景清先生剥了皮。 明朝的剥皮与先秦的五马分尸相比较,虽然形式与方法完全不同,可是,就其野蛮与残酷的程度,是不分伯仲的,由此可见,在过去的统治者的利益面前,是没有人性可言。 西方的意大利人布鲁诺先生,因为坚持并发展了哥白尼先生的“太阳中心说”理论,而得罪了宗教,因此遭到了火刑,被宗教裁判所用大火活活烧死,烧死在意大利罗马的鲜花广场。我想,这个广场之所以用鲜花冠名,大概是因为要把鲜花献给那些坚持实事求是的先行者的缘故。 东、西方的人,为了自身集团的利益,所用的手段之野蛮与残酷,是如此的相像。看来人的私欲,或许是人类的共性。不过,两者的不同之处是,商鞅先生和景清先生是因为政治,布鲁诺先生因为科学。 因为布鲁诺的被火刑,最终使得科学战胜了愚昧,文明战胜了野蛮,使得人类对于宇宙有了新的进一步的认识。然而,商鞅的霸道,成全了后来帝皇的专制独裁;景清的忠诚,说明了皇权政制的残酷。因为,继明后的大清帝国,仍然是皇权政制。 大清帝国虽然没有剥皮之酷刑,但有凌迟,还有文字狱。特别是清朝的文字狱,他不仅摧残了国人几千年来的悠久文化,而且还禁锢了国人的思想,在政治上几乎是十分地黑暗。 商鞅发明了“车裂”,最终被车裂。“大明一朝,以剥皮始,以剥皮终,可谓始终不变”(鲁迅先生语)。大清朝的凌迟与文字狱,最终也没有逃脱其覆灭的命运。不过,商鞅的霸道,对后的世影响极大,其年代持续是世界历史上唯一的。 从前,人与人之间,无论是年少还是年老的人,在比谁更有学问的时候,通常以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为问题,要对方给予回答。其实,这个问题可以归结为生命的起源。当时,这个问题对于答方而言,确实无法回答。 因为,假如回答先有鸡,那么遭到反问的是,鸡是蛋孵化的,理应先有蛋。假如回答先有蛋,那么遭到反问的是,蛋是鸡生出的,应该先有鸡。被问者当场吃瘪,问者却得意洋洋。其实,问者自己也不知,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现在,关于这个问题,至少在前几年前,已经有了肯定的回答。这是因为,据报道,2010年美国科学家在实验室里,人工合成了生命。于是肯定了先有“鸡”,并且“鸡”的出现,确实是与“蛋”无关。不过,种群的繁衍,却是由“蛋”来完成的。 如果说克隆是通过人工技术,自己复制自己,与“蛋”无关。那么,种群的自然繁衍,确实是因为“蛋”的关系。但是,这与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是两个不同的问题。 由此看来,事实与雄辩还是事实占据了上风。 现在,流行这样一个问题,即到底是用脑子决定屁股,还是用屁股决定脑子。我以为,本来是人身上的器官“屁股”与“脑子”,在这个问题里,都是用来比喻当权者的。特别的是,“屁股”是权力的象征。因为屁股的功能之一,是用来坐的,而坐的“位子”有高有低,也就意味了权力的大小。因此,在决策与实施中,是用“脑子”来决定,还是用“屁股”来决定,就显得至关重要了。所以,要回答这样的问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或许根本就没有答案。 十几年前,申城的延安东路高架路东段,在外滩处有个上下匝道。上匝道始于中山路由北向西拐弯,上延安路高架路。下匝道始于延安东路高架路,由东向北拐弯,向下拐到黄浦江边的中山路。这是一个弯角将近90度的上下匝道,建筑规模非常宏伟。建成以后,成了黄浦江边的独到景观。 由于浦江边这道景观的宏伟和独特,因此曾经被美誉为“亚洲第一弯”。可是,时隔十年后,以影响交通与恢复老外滩的景观为由,将其拆除。 这个庞大的钢骨水泥建筑,仅仅使用了十年出头,就被拆除。不知当年建造“亚洲第一弯”的决定,是用了“脑子”,还是用的“屁股”?也不知后来的拆除,是用“屁股”,还是用“脑子”,来做的决定? 尽管是个“弯”,但也是亚洲第一。由此可见,这个“弯”的气魄。所以,想必拆除时的工程,也是不会小的了。只是不知当年是否还有“亚洲第二”?假如有,不知现今是否还在?要是在,那么现今一定是“第一”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