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村官们只是小坐一会儿便各自散去。谷立红也要去推自行车,张二丫问:高中生,准备去哪?谷立红觉得问得好笑,要进入夜间了,不回家还能去哪。心里那样想,嘴上另外说:他们去哪,我也去哪。张二丫卟咄一笑,说:他们都去联系女群众,难道你也去联系女群众?
谷立红已经很懂联系女群众的意思了。很大一部分已婚青壮男子都外出打工了,留下很大一部分育龄妇女在家守空房。有的妇女守不住空房,便为村干部们联系她们开了方便之门。此现象不止存在于大桑坪,每个村都一样。凡是男性村官都有几个相好的女群众。这是公开的秘密,村官们还会以此为话题相互取笑。某某只求数量,某某很在乎质量,某某专杀老猪婆,某某只好肥婆当席梦丝。等等。
谷立红装出一副苦相,说:我想联系女群众,可女群众不让我联系呀。
作为一个未婚男青年,在心里,不知下流无耻了多回,可在面子上,涉及下流无耻的话还是不好意思说出来。不过,这是过去时,自从当上了村官,在村官们下流无耻的影响下也能把下流无耻的话从嘴里吐出来,而且脸不红心不跳。
张二丫又是卟咄一笑:好可怜呀,姐也是好可怜的人。你没有可联系的群众,我也没有可联系的群众,都是命苦人。要不这样,我们来个干部联系干部,如何?
女干部向你发出邀请函了。谷立红,你接还是不接?
谷立红说:我们天天在一起,不用得着联系么?
打了一下太极拳,小子,你说话真有水平。
张二丫是嫣然一笑:瞧你傻样的。张二丫边说边去打开属于出纳的办公室门。
谷立红装作傻乎乎地跟了过去。一脚已踏进门里,一脚还在门外,他又有点迟疑了。他很清楚,后脚跟进去了,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后脚不跟进去,也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张二丫见他迟疑了,有点生气:我是老虎呀,怕我吃了你。
反正是万劫不复的深渊,谷立红挺身进去。
村里七个干部,每人分了个房间,说是办公室,也是休息屋。屋里陈设简单,一张桌子几条凳子,一副橱子一张床。床上,棉被床单枕头俱全。有时,村官们晚上会在屋里住下,更多时是闲着。只有在白天,村官一到村里便把房门打开,象有人办公的样子。当然,也为上级领导来村里有午休场所。
谷立红明知进屋后将要干什么。他还是要装蒜到底,看看张二丫怎么样施展狐狸精的手段,傻乎乎地问:二姐,有什么指示。
张二丫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杂志丢了过去,说:书呆子,先看看书,再问我有什么指示。
杂志的封面很妖艳,两个披头散发的美女裸胸露腚目吐淫光。不用介绍,是从地摊上买回的黄色书。只看了封面,谷立红就血脉喷张,裆中的小弟弟强壮起来,男人那种本性的欲望不可阻挡了。他没办法持矜了。什么都不用想,将书一扔。什么话都不用说,用行动说话。一把拉过张二丫紧紧地抱住,控制不住的上下嘴唇在她脸上狂吻。谷立红的热情让张二丫颤粟,整个脸部灿烂成桃花,声音低低的可揉成一根丝线。谷立红听得一清二楚。
我以为你是根木头哩。
现在不是木头了。
两人册繁就简滚到床上。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谷立红有慌乱,急切地要寻找进攻目标却怎么进攻也没有着落。瞧你傻样的,张二丫在他脸靥上有力地亲了一下,伸出手在下面轻轻一托。谷立红的皮管无比欢悦地进入她体肉。无比欢悦的体验通过大脑传送到每一个神经末稍。张二丫紧紧地抱往他,身孑象蛇一样扭动起来。只可惜,只一会儿,谷立红怎么也控制不住如决堤的洪水一样一泻千里。张二丫刚刚进入状态,还未来得及充分表情,谷立红已从她身上移开。她那种没得到满足不悦的表情让谷立红捕捉到了。他说:我真没用,怎么这一下子就完了。张二丫又给了他一个热吻:没事,男人第一次都这个样孑。谷立红要起身穿衣,被张二丫一把拉住,一条腿勾到他身上,轻声细语说:你再让我抱一位会儿。谷立红顺从地躺在。张二丫的双手非常不安分地上下抚摸。谷立红也去抚摸她,重点在两只肥奶上。两人就这么摸呀摸呀,不一会儿,谷立红的皮管强硬起来。又硬了哩,谷立红十分惊喜。张二丫伸手过去轻轻地抓住揉了起来:真的哩。这一次,谷立红显得相当从容,一进一出使着劲儿抽动。张二丫又如水蛇一般扭起来,双手紧紧地抠他股腚,然后,整个人如初捞上网的鲤鱼一样挺得十分厉害,声音类似恐怖地嚎叫起来:宝贝呀,你太厉害了你太厉害,你快把姐搞死了。谷立红赶紧用手捂如嘴,说:小声点,你不怕别人听见了呀。张二丫却不管不顾,继续她的狂嚎。
这个女人真是疯了。
此时,谷立红脑子里闪过韦春花忧伤的眼神。真是个下流无耻不可救药的人。身下压着一个女人,脑子里却在想另一个女人。男人就是这么坏。张二丫不知道谷立红心里变化,只感觉到抽动的力度没那么大了。不过不要紧,男人的思想一跑毛,反而会延长作爱时间,张二丫继续她的扭腰挺腚动作,象个永远吃不饱的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