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大概是半个小时,谷立红又控制不住了,再一次如决堤洪水。洪水泄了,他浑身散了架一般舒坦,象吃饱喝足了血的蚂蟥,滚到一边。
谷立红要起身穿衣,刚作出起身的动作,却被张二丫一把拉住。
张二丫说:今晚不许走,更不许穿衣服,我们就这么相拥着睡到天亮。
好贪心的狐狸精!
才与人家做完那档子事,谷立红不好意思说不。况且,与一个女人赤条条地相拥在一起,对于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初尝风雨情的男人来说,是一件相当美好的事情。谷立红顺从地躺下。张二丫把头拱到他怀里,一只手很自然地放到他两腿之间的鸡巴上,另一只手在他胸脯上游动,一副幸福得要死的样子。谷立红呢,很自然积极配合,一手挽过去,在她背心及股间游动。
你真的蛮厉害哩。
舒服不舒服?
舒服死了。
舒服,以后多与姐舒服舒服。
.......
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瞎聊着。
姐长得漂亮么?
姐好漂亮。
你哄我,我知道自己长得不漂亮。
谷立红在心里好笑了一下,你还知道自己长得不漂亮呀,算你有自知之明。他心里这么想,嘴上不会这么说。女人可以自己说自己不漂亮,却不愿一个才与自己肌肤亲的男人说不漂亮。那样的话很伤人。谷立红虽不是久经风月,最简单的道理还是懂。他开始要做一个努力不伤人的人。他把手摸到张二丫心窝边,说:你这儿漂亮。
真的!张二丫无限欢喜。
对一个不漂亮的女人夸她是心漂亮是最好的表扬稿。谷立红真的很会说话了。
谷立红接着往下摸:你这儿更漂亮。
张二丫的手变成了拳头,咚咚咚地连锤几下谷立红的胸:你坏,你太坏了,没想到你也这么坏。
谷立红嘻嘻哈哈地笑:要不,我们来再坏一次?
你还想要呀。张二丫伸手抓他的鸡巴,哎哟,真的哩,又大起来了。
谷立红的爪子用出阴劲抠她的肉洞,张二丫的两腿叉了开来。谷立红准备翻身爬上去。张二丫说:算了吧,还是要注意一下身体,以后的日子长着哩。此时,谷立红有点不管不顾了,一起身就趴在她身上,说:老子积攒了二十多年的力气,三两下用不完。张二丫嫣然一笑,手指点了一下他额头:瞧你油嘴滑舌的。
谷立红的皮管正要进入张二丫体内时,外面传来踏踏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张二丫压低声音说。
甭管他。谷立红也压低声音。屁股用力顶了一下,皮管扑地进去了。张二丫表情很夸张地呀了一下。尽管没发出声音,谷立红还是感觉到了,不觉十分兴奋。
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传来敲门的声音。
两人都屏住呼吸。
二丫,二丫。是五百瓦的声音。
现在,摆在张二丫面前有道难题了。回答还是不回答。
此时,谷立红如同吞了一只死苍蝇般恶心难受了。早就听说,她与五百瓦有一腿。听说是听说,只当听说而已。现在,五百瓦来敲门了,而且是半夜三更来敲门,二百五都知道为什么。听说就不仅仅是听说了。谷立红如同扎破的气球一样。
张二丫,你开门,我知道你在屋里。五百瓦的声音放大了。
张二丫禁不住颤抖了一下。门是绝对不能开的。门开了,麻烦就大了。事实上,不开门麻烦也大。不说五百瓦在外喊得难听,躺在身边谷立红,她很难对他自园其说了。男人女人,在这方面是相当自私的。
我怎么这么命苦?
张二丫,张二丫,你怎么不开门哪?莫非屋里藏了小白脸。
放你娘的狗屁。张二丫大声骂道。
那你怎么还不开门?
老娘今儿来红了。张二丫脱口就说。一说出口,就后悔死了。这不明的告诉谷立红,他们间是存在不明不白关系。
五百瓦在外呆了许久,见门始终不开,只好怏怏不乐离去。听到远去的脚步声,谷立红不由想起他在韦春花门前那个惨样,禁不住傻傻地乐起来。
五百瓦走了,张二丫必须来做谷立红的思想工作。她近乎唠叼地告诉谷立红,她讨厌五百瓦,看到他光秃秃的癞痢头就恶心。她早不与五百瓦好了,只是可恶的五百瓦老来缠她。五百瓦是村长,她又不能与五百瓦撕破脸。
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你不要生气,好么?
我生什么气呀,你又不是我老婆。谷立红说。
谷立红不止是嘴上说不生气,他心里也一点不生气。他自己都想不清楚,怎么会不生气。
你又不是我老婆。这句话应该很有说服力。张二丫还是有点不放心:真的不生气?
真的不生气。谷立红说。
那好,以后不许不理我。要是你敢不理我,我就把我们的事说出去,叫你娶不上老婆。
天啊,她怎么会这样?谷立红叫苦不跌。真是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这下麻烦大了。